不过月小溪却告诉我们,说这算是给我们打上了标记。
说什么日后我们走到哪里,只要是她们秦岭胡家人见到这个标记,都会认出我和徐飞是她们胡家的出马弟子。
这些我到没多想,我自感觉手腕上的四颗压印传来钻心的疼痛。
但这都是小事儿,不过被咬了一口而已,而且血也很快的就被止住了。
重要的是在被小狐狸咬完一口之后,那两只老狐狸让我和徐飞喝鸡血。
心中极其不想喝,但老爷子和马道长却是拉长了脸,只要我俩敢说一个“不”字,肯定会被这两个老家伙揍成傻逼。
所以,我和徐飞也就只能忍了。
一人拿着一只黄鸡,对准看了鸡脖子上的血口子,一口就咬了上去。
黄鸡的鲜血还没有凉,虽然地上已经流了不少鸡血,但体内依旧还有一些。
我和徐飞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会儿就和吸血怪兽似的,抱着黄鸡就是一阵猛吸。
那腥臭的鸡血从嘴巴最后再流入喉咙的感觉真的很是不爽,可以说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我和徐飞都忍了,直到吸了好一会儿,发现真的在也吸不出血液了,这才停了下来。
我和徐飞吸完鸡血之后,只感觉恶心干呕。
而且鸡血弄得满脸都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感觉。
但一旁的月小溪,却是悠闲自得。
她不仅已经吸干了鸡血,这会儿竟然将鸡毛都咬掉了,嘴里正吃着一块块血淋淋的生鸡肉。
虽然看上去有些诡异,可是一想到月小溪本就是一只狐狸,人家吃东西,也就这吃法心头也就好受一点。
中年男子见我和徐飞已经拜了师,吸了血。这会儿只是微微一点头,并没有说话。
而那中年妇女,却在此时高兴的开口道:“呵呵呵!好了好了,以后都是自家人,行事说话也都方便了。”
中年妇女眯着眼,一副高兴满满的模样。
而小狐狸却在此时放下了手中没有吃完的黄鸡,开始给我们介绍眼前的两只中年老狐。
男的叫做胡三,女的是他的老婆胡三夫人。
而我和徐飞,则和小狐狸月小溪一个辈分。
叫这胡三则是三叔,女的则是三婶。
在搞清楚辈分之后,我和徐飞皆是见礼问好。
做完这些,那中年狐狸便又对着我们开口道:“今日礼成,我等奉命出山也算有了章法。日后我们便会待在老祖山庙附近,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来哪里找我们。天色已晚,你们就先回去吧!”
听到这里,老爷子和马道长也是一拱手,也没有打算久留的意思。
什么事儿都做完了,这两只老狐日后也都会镇场在黄龙镇,所以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我和徐飞也很别扭的叫了一声三叔、三姨,和小溪打了一声招呼,随即便在老爷子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在半路上,我和徐飞都是一脸的蒙圈。
先是搞出一个“撞月”,然后又是糊里糊涂的出了马!做了山中胡家的山门弟子,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而还喝黄鸡血,搞得一嘴的难受。
于是我在回去的山道上问老爷子:“爷爷,这撞月是啥意思啊?还有,你们干嘛想我们出马啊?日后岂不是要受山中老狐的制约?还有,那黄鸡血实在是腥臭难当,我真有些受不了。”
我如实开口,说出了心中所想。
徐飞也是附喝一声,说什么我说得没错。其中对于出马,他也是感觉莫名其妙,他也有些怨言。
毕竟这都不是我们的本意,很大程度,都是两个老家伙胁迫和引导的。
可是老爷子和马道长在听到这话之后却是似笑非笑,马道长更是轻笑出声:“我说你两个小辈,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了好福气,别看不起这出马弟子,就算有人想做,也未必有这个福气。”
“而且你俩做的可是秦岭胡家弟子。换句话说,日后你俩就是整个秦岭的胡家的代言人。这么好的福气,你俩也好意思抱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