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他凑近她，眼神阴鸷，“莫然，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你现在可以决定离开，如果你选择留下来，我告诉你，你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莫然沉寂的眼眸瞬间一亮，闪过一丝希望。

真的可以离开吗？

然而，对上顾亦轩眼里闪过的一丝狠绝，她的眼睛又黯淡下来，心在渐渐冷却。

她真是太天真了，他怎么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不，我既然选择了留下来，就不会离开，除非你让我走。”这座华丽的金丝鸟笼，注定是她一生的归宿。

她挣扎过，反抗过，希望过，最后的最后，还是重新回到这里，只是多了一身的伤痕。

顾亦轩满意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放松力道，手指来回摩挲她光滑的肌肤。

“这可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