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只觉得自己像是架在火上烤,这家伙这么认真干嘛,这火热的小眼神,把她都快烤化了:“看样子,你对那姑娘认真的,世间谁人抵的过你的宠爱,你好好对她,她自会嫁你”。尴尬的别过眼,她这是让他纳妾的么,糟了,得走,若是让那天后知道,肯定没完。想着,就挪动脚步,呵呵笑道:“夋,我先去宫宴了,说是有好多吃的,可不能错过了”。说完就蹭蹭的跑了。
梅笑虽然大小事情上都迷糊,但有时候那直觉贼敏感,就见她刚跑没影,天后就莲步行至天帝面前,对着天帝柔柔一曲膝,柔柔的开口说道:“天帝,本宫求你,向凤主求福,让她给我们的挚儿祈一福吧”。
天帝脸色骤冷,不悦道:“不许你去找笑笑”。
看着他冷然的俊颜,凤求凰只觉心头苦涩,惨淡的一笑,脸上却是再也端不住,那得体的笑了,凄楚的说道:“笑笑,你还真是情深不浅,她已经把你忘了,对一个无情的女人,她难道比你的儿子还重要。”说到最后有点歇斯底里。
“啪”。地一记响亮的掌掴:“不许你提她,更不许你编排她”。此时天帝的脸上只有冷俊,梅笑见的那丝忧郁已是不见。
凤求凰的心痛远比脸上的痛,痛万分,纤纤玉手轻抚脸颊,哀声道:“你是记恨我当年带着挚找你对吗?如若我们没出现,你就又可以将她纳入你的怀里,让她重新爱上你,是吗?”语气陡转,尖声道:“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我还活着,我断不会将自己的夫君,推给别的女人”。
天帝冷睨,她那疯妇的样子,冷声说道:“凤求凰,你最好能安份守已,不然,,,,哼”。后头的话没说,就脸色冷冷的走了。
凤求凰脸色晦涩的看着让她不能自拔的男人,冷酷无情的样子,她早已麻木,可每每他越护着那个人,她越是不能罢休。
梅笑匆匆往大殿走去,虽说绕了点路,但总归找到路了而且还在路上碰到了白泽,纳闷他去哪了?白泽却问她去哪儿了?这一通说合,才知道是她自己乱走到后园深处去了,怪不得能撞见天帝,既是找着了小白,梅笑自是又慢慢悠悠去了大殿,待她走到大殿,宫宴却是开始了了。
只见满堂的神仙,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梅笑猫着身子入了最未靠最里的席位,只因听他们说今年的酒是西王母献上的瑶池琼浆,这西王母梅笑是听过的,她们也算邻居,就在她的昆仑山以西有座玉山,那可是仙家福地,山中有一池水唤瑶池,瑶池之水皆由天引,是以用那的水种的神果酿出的酒,格外的香醇,而那西王母是近些年天帝封的女大神,据说她道法高深,被尊为金母,梅笑偷偷看过那位王母的画像,长的嘛,实在不太能让人夸,但那一身行头却担的起金母这个称号,她酿的酒却是真不错,虽不醉人,却香醇甜口,梅笑一入席,马上拿过酒几上的酒壶“咕咚”灌了一大口。
许是“咕咚”声太大,或是梅笑天生引人注目,就见她豪爽了抹了一把嘴,要再灌第二口的时候,她发现殿内好似静了静,抬眼一看,众仙家皆扭着脖子看着她,梅笑略顿,难道喝酒得打声招呼不成,当即便嘿嘿一笑,朗声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王母娘娘的琼浆玉露可不能错过”说完,又提壶灌了一口:“啊,好酒”。抬见他们还望着她,顿坐直了身子,难道是她不够矜持端庄。想着便咧嘴大笑:“众仙家,人生及时须行乐,漫叫花下数风流。今日有美酒,仙友可不能辜负了,来大家一起喝”。说着拿起酒壶,示意大家一起喝,他们都看着她,干嘛呢?脸上有花吗?愣愣的摸了把脸。木木的随仙家眼转身望去,就见她身后的柱子上倚靠着个,风华绝代的人儿,身着金色暗纹袍,肩上歪斜挂着一条长长将拖地的白狐裘毛,显得那那倾城的脸,高贵邪肆。梅笑愣了好一会方明白,赶情仙人不是看她,而是看她身后妖孽般的人,简直太魅惑,太吸人眼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