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主,忽主,,,”就见海中慢慢爬上岸一只带龟壳的龟人,他那绿豆小眼焦急的四周张望。
“在这”。忽主见他看了半天就是没看着他,忍不住出声了。
那龟人循声而来,凑到忽主跟前,细细一望,大喜道:“忽主,你没事吧,夫人都急的,哭不出声了,偏巧几位公子,又出游去了,宫里找不到个能作主的人啊,刚才海底一阵搅和,沉下了好些碎肉沫子,吓的奴才们紧闭了宫门,后来见水面平静,奴才才壮胆来找忽主啊,忽主没事那是太好了”。一通家长里短的,终是收了尾。
梅笑只觉他说的碎肉沫子,似曾相识,这还没想明白,邪夜已是冷脸:“忽主,什么时候才能得闲”。梅笑暗怪,他不通情理,人家忙的焦头烂额的,他偏要插一杠子。
“好,仙尊,你有话尽管问”。忽主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而后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海滩和海面,又说:“如若不弃,可否去到我宫中坐下,慢慢谈”。忽主也是打定主意要打听他与梅笑的关系,见他颔首,便分派了尾随龟人上岸的几个虾兵蟹将,将那魔族人押回海里,便领着梅笑他们入海去。
其间,梅笑见那么多死藤浮在海面上,觉得较碍眼,就让邪夜放了把火把它们给烧了,而后才随忽主去了海底的水晶宫。
只是刚安静下的海滩又来了几个人,是早上的渔民,他们求神求回来就来海边看看,却看见熊熊的大火在海中燃烧,顿时吓的跪地又是一通拜,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神啊,,,仙啊,,,”
梅笑无语的看着忽主的夫人,她那泪眼痴痴,神情哀怨,欲语还休,期期艾艾地看着邪夜是为了哪般。起先踏进宫门的时候,她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忽主的,可看见随后踏进门的邪夜,她愣是直接无视了她的夫君,仿佛那双眼是为了他而生,就连她此时端坐在忽主身边,而双眼却还是迷离的望着对面的邪夜。
忽主仿佛未瞧见他的夫人的异样,对着邪夜拱手道:“本主谢过仙尊出手相救”。仙,神两界虽说友好,但却也是互不干涉的,特别是青丘山的狐仙,从不于界往来,只是每过千年才会去赴天家设的宴,而这邪夜仙尊也只是在一千年前的天家宴上出现过,据说走了个过场,他就已经走了,此番,累他所救,虽说有要求,但也算人家救他于危难,这客气的话还是得说两句的。
邪夜对他夫人的目光好似享受,许是因为身旁的梅笑正拧着小手瞪着那妇人,令他心悦,又或是,他每每所到之处都是这种目光,所以未觉不妥,懒懒的受了忽主一礼,淡淡的说道:“忽主,客气,本尊也是讨个便宜,若是你的几位公子在的话,想必就不用本尊插手了”。说来也是趣事,这忽主有三个儿子,却个个都是出类拔萃,修为比其父却是高出了许多,所以南海向来由他几个儿子做镇,此次,魔族的人却是趁了几位公子不在才敢在南海兴风作浪的,要说,这魔族却又是从何能探得这忽主三个形踪不定公子出了南海,这就得多亏了邪夜了,若不是他上次与浑敦做交易,浑敦也不会这时间来南海生事,他也不可能趁机与忽主做下交易,邪夜微微猜到这是与浑敦有关,所以才说讨了便宜。
忽主听邪夜夸赞自己的孩子,心中很是高兴,哈哈笑道:“仙尊过歉了,这等怪物,我的孩儿们,肯定要吃亏的”。不说打不过,却说要吃亏的,看来他也对他的孩子们很有信心啊。长他人志气,也不能灭自己的威风不是。
梅笑眼睛瞪酸了,也未见那夫人移动下眼珠子,这听到这两人物,你来我往的客套,顿没好气,冲着邪夜喊道:“你们说完了吗”。
“笑儿莫急”。邪夜轻声哄道。
“仙尊,敢问你与梅姑娘是,,,”忽主忍不住脱口问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