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只觉得耳根火辣辣的烧,他的目光让她不送控制的垂了眸,直接将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上搂住他的脖子,交叠在他的颈后。
她的举动,犹如一阵春风吹来,拓跋聿双眸晶亮,心口蓦地涌出一阵狂喜,激动的更深的吻住她。
两双唇密实的贴紧游戏,有些些来不及吞咽的甜液顺着薄柳之的嘴角留下,犹如暧昧的一条春流,潺潺的流动着。
不再满足于只是吻吻她,双手滑过她娇嫩的脸颊,拂过她柔细的粉颈,指尖拨琴般划过她姣好的锁骨,插进她微敞的衣襟,轻轻握住她胸前颤抖的嫩·乳,先是柔柔的轻搓,触手的温软让拓跋聿喟叹出声,指间渐渐用力,将掌间的粉团摧残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
有些胀·痛,薄柳之蹙了蹙眉,身子也微微挣了挣。
拓跋聿眯了眯眸,突然反手刮开她的衣,将她整片雪白的胸脯显露在他的眼前。
双手捧住,低头埋进了她柔软的峰峦,一阵狼吞虎咽之后,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一只手落下,勾住她的亵裤,探了进去。
先是在腿根儿细细勾画,而后柔柔触上她的嫩滑之地,他刚钻进去,就被她两瓣“嫩唇”紧紧吸住,那美好的触感差点让他发了疯。
“嗯……”薄柳之仰着头,双手握住身下的床褥,贝齿咬着下唇,低低吟哦出声。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拓跋聿脸颊两边都是密密的汗珠,他喘着粗气,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发泄般的啃咬,吸吮。
而他的手已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可怜兮兮的挂着,他分开她的腿,身子嵌进,另一只大手仍旧固执的亵玩着她胸前的绵软,唇舌溜至她的耳朵,声音已经哑到不行,他却忍着满腹的火焰问她,“之之,可以吗?……”
薄柳之孱弱的眯开一条缝隙,硬是被他生生问得愣住了,微肿的双唇张了张,却是羞于启齿。
拓跋聿暴躁起来,隔着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残破而狠厉,“该死的,可以吗?嗯?”
“唔……”薄柳之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身体里被他放了把火,烧得她心疼,某处空荡荡的……她也想……
颈边有烫人的液体烙下,而在她胸前的手也开始不耐烦的重重的挤按着,薄柳之闭了闭眼,豁出去似的,偏头,唇轻轻落在他忍得青筋都鼓起来的额边。
他的尊重,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泉水,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渐渐清晰起来。
她默许的举动让拓跋聿不再忍耐,微起身,在她的注视下飞快褪下衣裳,俯身吻住她的双唇,大掌分握起她的膝盖,炙热一下子冲进了她的密泉深处,狠狠的冲·撞了十几下。
“嗯啊……唔……”薄柳之簇紧眉峰,双手环抱住他坚实的腰肢,实在不能忍受他一开始便如此激烈的动作,她在嘴里低低求道,“拓跋聿……慢,慢一点……慢……呜……”
唇舌将她的抗议全数堵塞住,俊颜逐渐扭曲成兽,不得不感叹她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力,不过三日未碰她,却让他感觉三年未碰她一般,一冲进她的蜜·穴,他就如何也停不下来。
在她膝盖的手往两边分去,可怕的尺寸微微退出了些,下一刻又猛地钻了进去,不知疲累的大力冲·撞了起来。
薄柳之低低泣出了声,盈盈的水光将她魅惑的大眼铺满,非但没有让他暂缓下速度,反而让他越加变本加厉了。
拓跋聿吻着她的鼻尖往上,轻啄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眸,“之之,你这妖孽,你一定是狐狸精变的,该死的,你把朕的心都掏了去……”
他的声音低柔得可以掐出水来,无赖的指控中却是句句深情。
薄柳之只被他的话引去片刻神魂,下一瞬,大掌曲起她的双腿按置在她的胸脯上,深深的耸了进去,狂野的征服。
“啊……”薄柳之只得抓住身下的被褥,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快的攻击,身体像是处在飘渺大海之上一瓢小小的浮萍,不时被一阵狂涌而至的海浪跌撞翻滚,毫不反抗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击了数次之后,快意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窜射进她的体·内,接着他整个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薄柳之整个就像是死了一次,身子根本没有力气,双腿柔弱的搭在他的腰上,身体因为适才的激烈运动微微抽·搐着,一只手盖在眼前,无力的呼吸着。
好一会儿,拓跋聿从她身下起来,在她身边躺下,大手霸道的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弧线优美的下颚轻轻搁在她的发顶,另一只空着的手从她后背绕过她的腋下,留恋的把玩着她一边的丰盈,爱不释手。
薄柳之面色潮红的趴在他的胸口,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两人的身上都湿透了,身上黏黏的极不舒服。
拓跋聿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轻放在身侧,自己则下了塌,从圆桌盒盅里取出一条锦帕,反身折了回来,细心的耐心的替她擦拭着身体,“夜深了,有些寒,今晚便随意擦一擦,明早再沐浴,着凉了朕会心疼……”
薄柳之本就红润的脸颊更红了,心更是因为他的话乱跳了一通,咬着唇握住他替她擦拭的手,有些不习惯两人如此毫无间隙的相对。
手才触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薄柳之一怔,抬头看他,却见他一双迷人凤眸再一次暗黑了下来,身子一抖,心下开始打鼓,他们才……他不会又……
眼角瞄了眼他的某处,果见“他”再一次蓬·勃了起来。
嘴角一抽,薄柳之果断抽回手,连带着他手中的锦帕,翻身背对他,自己擎过被子遮住裸·露的身体,在被子里慢慢擦了起来。
拓跋聿盯着她的背影,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微微鼓动着,一想到她的手在被子下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身体,他就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某处也随之兴奋的高抬了头。
刚经过那么激烈的床·事,身子有些乏软,薄柳之擦得有些慢,因为怕睡得不舒服,她也擦得很仔细,很认真。是以并未发现身后的人正危险的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这魂兰殿有些阴冷,到处都传播着鬼怪森森,心里总归是有些瘆然的,是以睡觉前特意没有让向南将煤灯熄灭。
眼角觑见倒影在靠近墙壁床罩上的黑影一寸一寸放大,而身后一潭火源也逐渐燃了过来,薄柳之心尖微滞,猛地扭头看后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个化做野兽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薄柳之惊呼了声,怯生生的看着他,但是下一刻,她的脸瞬间涨红起来,因为她的手正握着锦帕擦拭着双眼间的潮·湿……
拓跋聿看着眼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隐·秘之处,她一只柔软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园口,虽然知道她是在清理身子,可是这一景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疯狂的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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