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文眼睛一亮,苏秀话里的意思,他又怎会听不出来,是啊,等他有了权势,想要什么没有?只要入了将军府,做了将军的幕僚,就连县太爷都要看他的脸色,到时他要娶木香,还用得着谁同意?
想通了心事,赵修文笑了,伸手挑起苏秀的下巴,情,欲未退的眼神,牢牢锁住她,“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娃,乖乖在家等着,过几日,我便亲自上门提亲,年底便把你迎娶过门,这段日子,别到处乱晃,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我可不想娶个整日抛头露面的女子,知道吗?”说着,他靠近苏秀的唇瓣,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只是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手上也不闲着,抚上她的衣襟,探入她的胸口,触上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
只要不破她的身,便不算逾越。
苏秀不再拒绝他,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娇弱的身子,迎向他。
男人嘛!让他们有念想,比一次吃个饱来的有用。
有了念想,白日黑夜的,都会想着念着,心如猫抓,吃的太饱,新鲜感便没了。
所谓的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就是这个道理了。
两人腻歪了一阵,乘着干活的人,还没回,一前一后,各自回家去了。
而苏秀得了赵修文的承诺,都乐开花了,在经过木香家门口时,看见她正拿着锄头,在田地里干活,便一步三晃的走了过去,怪声怪语的道:“哟,你还有心思干活呢,我要是你,就赶紧找个地方,抱头哭去,不然过些日子,你连哭的机会都没了。”
木香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干活。
苏秀见木香不理她,气的一跺脚,上前踩住他的锄头,凶巴巴的道:“木香,你拽什么拽,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木香被她叫的烦了,抬起头冷笑道:“我没听见有人跟我说话,我只听见一只野狗在我跟前咆哮,吵人的很,你是不是每天都很闲哪?没事找事!”在她看来,苏秀真的就属于那种,没事找抽型。自己明明没招她,没惹她,甚至都不搭理她。可她呢?偏偏要往枪口上撞,好像不被骂几句,就浑身难受似的。
苏秀被堵的哑口无言,脸都气变形了,她咬咬牙,慢道:“你敢骂我?”
木香还是笑,可是这笑里,却多了份阴冷,“没,我没骂你,我在骂一只野狗,你要非说是骂你,那我也没辙,如果你嫌我骂的不够,我可以再赏你几巴掌!”她不喜欢打人,也不喜欢杀人,可前提是,别逼她。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她。
苏秀打了个寒颤,眼前的木香,根本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个。以前的木香,从不敢骂她,更不敢要架。难道真是上次推她下悬崖摔坏了脑子,性情大变了?
想到那处断崖,苏秀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她虽然心狠,虽然忌恨木香,可是害人这种事,也是第一次干,难免心虚。
木香看她脸色变了又变,很快就猜到她心里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