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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青面兽，他不叫杨志。”

“不叫杨志，难道叫扬伟？”

“你能不能端正一点？人家压根就不姓杨。”

“他不姓杨，那他凑什么热闹，叫什么青面兽？”

“人家左脸上，有块巴掌大的青色胎记。”马思思这么一说，方天宝便点头了。一般，走在大街上，大家偶尔也能看见那样的青面兽。

“就因为脸上有大胎记？这个叫青面兽的，就有那么牛逼？”方天宝有点儿怀疑，马思思该不会是在骗自己吧？这段时间，马思思老跟个祥林嫂似的，叮嘱方天宝不要打架，不要闯祸。就好像，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女特警一样。

“厉不厉害，我说了不算。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哦，对了，你们四中，是不是有个外号叫白娘子的……？”

“有啊，小辣椒的事儿，就跟这个白娘子有关系。”

“哦，那就难怪了。”

“怎么，你也认识白娘子？”方天宝开始有点儿佩服马思思了。四中的人和事儿，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不认识你们四中的白娘子。不过，我可告诉你，白娘子，跟那个青面兽，其实就是一对。”听马思思这么一说，方天宝都懵了。

“不是吧？一个白娘子，一个青面兽。他，他俩居然也能整到一块儿去……？”

…………

晚九点，无风，无月。

方天宝、九爷、宁采臣、姚小明和皮皮鲁五人，吃过饭，做了套热身，便背了挎包，就出发了。挎包里，满满当当，都是铁家伙。目的地，皇冠酒吧。临出门时，夏小风跟皮皮鲁还在饭店门口，你是风儿我是沙了一阵。皮皮鲁要走，夏小风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皮，你要小心！”说着，夏小风还旁若无人地在皮皮鲁脸上，反复盖了好几个肉戳。

“妈的，咱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演戏。你说，夏小风把你脸，都画成脸谱了。要不，你还是先回去洗洗干净吧……？”九爷看着皮皮鲁那张满是口红的脸，觉着很不顺眼。

“小风说，出门带红，吉利。”皮皮鲁还舍不得擦掉脸上那些口红。

“吉你个头，你不会让小风贴张安尔乐在你脸上啊？”宁采臣这么一说，大家都扭头望着他。

“采臣，你咋知道，小风最近来大姨妈了？”皮皮鲁也觉得这事儿很蹊跷。按理，宁采臣对这个，也不关心的啊。

“妈的，这还用问吗？昨天，你马子穿了崭新的白色裙子。才穿一天，她今天就换了条黑长裤。这事儿，不明摆着吗？”宁采臣这么一说，大家都服他了。原来，过目不忘的赌神，连小风来了姨妈都知道。

……

“宝哥，你女朋友，该不会是耍我们的吧？”姚小明个子小，腿短。走路时，他老跟不上别人的节奏。别人迈一大步，他总要小跑几下才能跟上。他气喘咻咻地小跑到方天宝跟前，问道。

“我女朋友？你说的，是我哪个女朋友？”方天宝停下来，瞪了姚小明一眼。

“当然是马思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