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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大早，司空婉莹就回了学校，阿三和阿四也告别叶凌，回去联系魏空总教官，并告知叶凌将寿丹的事情交给龙牙去解决，他只需要专心对付宁明月就行了。

等他们都离开后，叶凌回到客厅，红枫准备好茶水，噬魂犬和干将则是在阴阳令内修炼。

陈牧从后院走过来坐下，看了看门口皱眉说道：“寿丹这件事恐怕也是个幌子，宁明月是否是想借此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有了方家的前车之鉴后，陈牧对于宁明月的布局有了更加细致的分析，如今让龙牙专门去调查寿丹，是不是就中了宁明月的圈套?

“不清楚，但应该不是。”

“寿丹的确有逆天的功效，宁明月要拿这个当鱼饵的话，我就真佩服他的算计。”叶凌摇摇头，他现在没心思去猜宁明月的计划，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在想巫僵之前说的话。”

“他说就算寿丹这件事曝光了，也不会改变宁明月研制寿丹的意义，这是不是意味着宁明月要的只是寿丹研制成功，而不是研制成功之后产生的一切效果和作用?”

卖寿丹，这会不会也是一种试验?

或者说只是毫无意义的一次行动?

叶凌不知道，也没兴趣去猜，不过他却有种莫名的心悸感。

“大人的意思是……”听到这里，陈牧的脸色也变了变。

红枫把沏好的茶放在陈牧和叶凌面前，自己走到后院通幽树下修炼，她的实力要尽快恢复到之前甚至突破才行，否则之后的战斗她就是拖油瓶。

“这么说，寿丹生意对宁明月已经不重要了?”陈牧沉声道。

“本来就不重要，明悦集团缺钱吗?”叶凌笑了一声，几百万美金固然贵死人，但对于偌大的明悦集团来说，多这些钱和少这些钱没多大差别。

巫僵制造僵尸，肯定需要巨大的财力和势力支持，这应该就是他和宁明月合作的基础，而明悦集团对于宁明月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

宁明月在乎的不是钱有多少，也不是势力有多大，而是……地府！

如今，唯一让叶凌担忧的就是，宁明月研制寿丹，正是为了谋划地府！

寿丹可以改变寿命，可以算对地府有很大的影响。

可自从阎王时代成为过去之后，承载万灵寿命的生死簿都不知道还在不在，那么逆天改命又能碍着谁了呢?

碍着地府了吗?

不见得！

所以从表面来看，寿丹对地府也没多大影响，人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地府的鬼魂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多少。

“寿丹……”叶凌靠在沙发上思考。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宁明月应该不会继续寿丹生意了，至少不会因为这个再露出马脚。

龙牙想要查寿丹，并不容易。

“干将。”

忽然，叶凌坐起来叫道。

“大人。”干将一闪身从阴阳令内出来，恭敬应道。

有了红枫和噬魂犬之后，干将就算解放出来了，大多时间都在修炼，也正是因此，他才能成为叶凌对付萧家、宁明月的最大底气。

“做个假设，如果你是天师，我给你鬼力，你能否定位地府的位置并打通阴阳两界的通道?”叶凌直接问道。

干将想了想，说道：“大人，执令人的阴阳鬼力虽然融合了两界力量，但想借此打通两界通道，恐怕不行。”

“两界屏障的存在就是为了分隔人、鬼之别，当然，强者也能直接破开屏障，可随着天地复苏，两界屏障也愈加坚实，想要强行打穿，没有鬼王级别的实力根本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