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警B仿佛明白,“我知道了!里美是拉肚子。”
女学警C继续鄙视,“切!这点事,谁都看出来了。”
女学警A开始分析,“你们说,里美是什么原因开始闹肚子的。”
女学警D开始假设,“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女学警E继续假设,“也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药。”
女学警A突然目光严肃地看向女学警B,女学警B眨眨眼睛突然明白似的,来到石原里美的床上,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绿色透明的小药瓶。
女学警B,“这上面的字,谁认识?”
女学警C,“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我却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女学警A,“什么东西?”
女学警C,“一种排毒养颜的药,别看里面尽是一些比绿豆还小的粉红小药片,但是一次只能吃一片,一次管一天。”
女学警B,“如果吃多了会怎么样?”
女学警C,“应该是拉肚子吧!切,这药这么贵,药效又十分地好,谁会没事多吃着玩。”
女学警B脸色难看地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A,两人对目而视,同样沉默不语。这立即引起了其他女学警的注意。
女学警C,“你们干了什么?不会是给里美喂了这里的药了吧?”
两人点头。
女学警C,“什么时候?”
女学警A,“就是之前,里美被杜哥用电击棒击倒的那时候,我们以为里美是有什么身体上的疾病,所以喂了点她随身的药。”
女学警C,“喂了几片?”
女学警A,“开始是准备喂2粒,但是看到药瓶里的药太小了,于是多加了2粒。”
女学警C,“到底喂了几粒?”
女学警A,“应该是5-6粒。”
其他女学警也开始加入到这里的讨论。
女学警E,“不会出事吧?”
女学警C,“很难说。人家原来用这药时,一般是早上服用。这样的话,里美等于一天之内服用了6-7粒。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进行过如此量大的服用。很难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女学警D,“我懂点高卢文,给我!”
女学警D拿过瓶子,认真、缓慢地分析着辨识上面的文字,最后长出一口气。
女学警D,“没事的,上面说了,没有毒,只是吃多了,会拉肚的利害,所以建设如果服务2粒以上,要及时到医院洗胃。”
女学警B,“那就好!我们现在是不是给医院打个电话,送里美去洗胃?”
女学警C,“切,你听话难道从来不听全吗?什么叫及时,就是马上的意思。里美自从你们抬回来后,已经躺了一个多小时了,胃里有什么东西,现在都消化完了。洗胃能有什么用!”
女学警A,“那怎么办?”
女学警D,“没事的,上面说了,最多只会拉肚子。没有毒的。”
女学警A,“只是拉肚子?”
女学警D,“只是拉肚子。”
女学警E纠结,“可是,如果里美一直不出的话,我们卫生间卫生怎么清洁?教官如查来突击检查怎么办?”
众人一致地把目光投向了女学警A和女学警B,仿佛大家一致找了最终凶手一样。
女学警A和女学警B一脸无奈,“好吧,今晚的卫生由我们来清洁。”
…………………………
黑夜,本来已经一片漆黑、鼾声四起的男生宿舍突然灯光被点亮,一身整齐的室元健一郎站在门口,大声地吼着。
室元健一郎,“突击检查!”
新任的班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杜公平过去推了他一下,小声告之。
杜公平小声,“集合。”
值班班长立即大声吼道,“集合!”
立即整个男生宿舍,所有男生开始条件反射般地在宿舍中间的空道上快速排成二排。室元健一郎满意地点点头,半个月的培训之后,这帮一群散沙的菜鸟学警终于开始有点正式学警的样子了。
室元健一郎巡视完所有想要抽查的地方后,重新回到队伍之前,看着新任的班长和房长,习惯性进行自己的例行提问。
室元健一郎,“有什么需要报告的吗?”
值班班长,“报告教官,所有人员到齐,并没有人员未到或迟到的情况。”
室元健一郎点了点头,看向新任的房长田中。田中圭犹豫了一下,目光不自主看向一边的杜公平,在得到杜公平鼓励的目光后,终于决定汇报。
田中圭,“报告教官!三浦贵太不服从管理,拒绝自己的任务,打扫卫生间。”
室元健一郎,“说编号!”
田中圭,“报告教官,学警ACIC120723不服从管理,拒绝打扫卫生间。”
室内的目光看向一边的三浦贵太。
室元健一郎,“学警ACIC120723,你有什么补充的吗?”
三浦贵太,“报告教官,没有。”
室元健一郎,“那你就是承认事情属实了?”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学警ACIC120723,你也是任过班长的,班长守则和学员守则你都熟悉,所以我并不认为你是无意犯错,而是有意对抗警队纪律。你有什么解释?”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那就罚你,以后卫生间卫生由你一人打扫,任何人不许帮助。你有什么意见?”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卫生间的卫生一个人是根本打扫不过来的。”
室元健一郎,“那你晚上就别睡觉!”
三浦贵太倔强,“教官,你这是恶意体罚,违反人性!”
室元健一郎被气笑,“你这是对抗教官?”
三浦贵太,“不是,教官!”
室元健一郎,“那你是要执行命令?”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
室元健一郎怒目而视,“这里不是外面,这里讲究的是纪律和服从!学警ACIC120723,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要不离开警校,要不执行命令!自己选择。”
三浦贵太,“对不起,教官!如果我不选择离开,也不选择执行命令呢?”
室元健一室,“那我就会永远不会在你的毕业文件上签字!你也会永远毕不了业!也更不会有什么以后从警的可能!”
室元健一郎转身离开,所有人都叹息地看着三浦贵太,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
现在的情况是,三浦贵太已经和室元教官所代表的警方实权代表完全撕开了脸皮。不说原来大家都听说过种种关警察部队的传说,就是这次培训以来,这个学校代表国家警察部队不断训讲、不断强调、不断要求的依然是服从和纪律。三浦贵太现在明的上面是与室元教官撕开了脸皮,实际是与整个警察部队的传统和要求撕破了脸皮。那么为了自身的传统,警察部队不管是谁都很难都在接收这样一个难以管束的家伙。
简单地说,三浦贵太现在的情况,除了离开。大家也想不出另外的选择。
大家一个一个地散放,已经将三浦贵太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就是曾经与三浦贵太打得火热的小伙伴们现在也是避三浦贵太如有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