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兰克,“父亲,那一次我是被冤枉的。”
爷爷,“是的。但是当时内保部曾经来过我的办公室,问怎么办?”
费兰克,“您的回答是……?”
爷爷以一种当初回答那次内保部官员的气势述说当时的话语,“我也想知道这件事是倒底是什么情况,所以请派出你手下最好的探员!”
费兰克,“你的意见是?”
爷爷,“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办理你那案件的内保部探吗?”
费兰克,“是的!我还记得。佐姆斯,一个脾气很坏的家伙,而且好像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包括他们内保部自己的人。”
爷爷,“你的这种认为是错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待估姆斯吗?”
费兰克,“请您告诉我!”
爷爷一脸严肃,“佐姆斯是一名很好的警探!虽然脾气有些坏,但是人很公正,从不参与什么内部治政斗争。这样的人,对警局来说是一种宝贵资源,应当时刻保护他们。虽然他们有时会不断闯祸,会有人不断投诉,甚至想把他们赶出警队。但是他们很重要。”
费兰克,“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爷爷,“你明白什么?”
费兰克,“明天,我就为内保部安排更好的警探、那种绝对公正的、有能力的警探去负责这起案件。”
爷爷,“还有这样的人吗?”
费兰克,“当然有。以前还有些不知道把他怎么办,现在发现他确实是一个宝。”
爷爷,“没有没有任何用途的人,只有不会用他们的人。”
老雷根的话仿佛打开了费兰克某些内心的纠结,于是开始快乐地看向自己手中刚刚喝了一小口的威士忌。
费兰克,“这瓶威士忌味道很不错!”
爷爷,“我看是你的心情变好了,对吧?”
费兰克的酒杯碰去。
费兰克,“干杯!”
爷爷,“干杯。”
…………………………
苏珊的小车,正慢慢行驶向回到纽大的路上。
杜公平,“苏珊,我是雷根家的人吗?”
苏珊,“是,你一直都是。”
杜公平,“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该去做,还是不该去做。”
苏珊,“什么想法?”
杜公平,“其实我也是有一些朋友的。既然是东方人的事件,可能他们会有特殊的渠道。”
苏珊,“你是担心丹尼尔那里没有进展。”
杜公平,“很有可能。在东方的权利艺术中,人命往往只是一种棋子,现在我仿佛又有一些这样的感觉了。”
苏珊,“你是有什么担心?”
杜公平,“死人死得的快了。利索得就像大人物手中的棋子一样!”
苏珊,“你是说周尼森?”
杜公平,“是的,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命已经仅仅变成一种棋子的事情,那么詹姆士发生的事件想从东方人那里寻找突破就不可能简单或容易。”
苏珊,“你想侦破它?”
杜公平,“不是!虽然说起来有些道理沦陷,但是我真的想法只是解决詹姆士的麻烦。”
苏珊仿佛真的明白了杜公平想说的真实想法,于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抬头看向杜公平。
苏珊,“真的有办法?”
杜公平,“你知道,我是来自东方。在那里,我还算是有一些朋友”。
苏珊,“那就谢谢了。”
杜公平,“我是雷根家的人?”
苏珊,“是的。”
杜公平,“那就不需要谢。”
…………………………
上午,丹尼尔的办公室外,丹尼尔见到詹姆士。
詹姆士,“怎么样?”
丹尼尔,“没有任何进展。周尼森一死,事情全断了。”
詹姆士,“不是还有一位姑娘吗?”
丹尼尔,“我当然也知道有一位姑娘,但是某个人如果能给我更多的信息,而不仅仅是一句‘东方人、黄皮肤、瘦弱身材、披肩黑发’的话,说不定我还会有一些进展。”
詹姆士,“对不起!”
丹尼尔,“没什么!不过,你不应该在这里,更不应该过问案情。”
詹姆士,“我只是被内保部再次叫过来问话,然后正好经过这里,正好碰到你罢了。”
丹尼尔,“正好?”
詹姆士,“是的。”
丹尼尔,“内保部又找你了?”
詹姆士,“是的!刚刚结束。”
丹尼尔,“这是第几次了?”
詹姆士,“第5次。”
丹尼尔,“他们有什么新的情况。”
詹姆士,“没有,还是与原来一样。”
…………………………
费兰克的办公室,纽市警局内保部的部长正吃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份命令。
部长,“局长,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费兰克,“不,我是认真。”
部长,“这个家伙是个疯子,完全不受控制。”
费兰克,“不,我认为他是最合适的。虽然他的情商是有些问题,但是他的公平和能力毋庸置疑。相信由他进行调查,得出的报告,不会有任何人进行怀疑的。”
部长,“局长!”
费兰克,“朋友,这个案件很重要!很多人、很多媒体都在关注着它,所以我们不能走错一步。对不对?”
部长,“可是,他……”
费兰克,“他是最合适的!不管任何人去调查他的履历,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家伙,只是不会做人,不属于任何过去的和现在的内部派系,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包括我,费兰克。”
部长,“不,这太危险了!”
费兰克,“不!这才是最合适的。”
费兰克不允许拒绝地看着这个内保部部长,仿佛能够看清他所有的小心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