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刚夫,“看样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伊东铃上,“是的,杜公平那个高中时期的初恋女友,在汤国又重逢了。”
黑田刚夫,“这个我知道,听说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儿,不过两人最后又分手了。”
伊东铃上,“是的!只不过谁也没有想找拆散他们的那个女孩姑妈,竟然是一名邪教徒。”
黑田刚夫皱眉,“邪教徒?不是说非常虔诚的迪督教徒吗?”
伊东铃上,“她所属的教派表面看像是类似清教徒的极端教义派,实际上拥说是一种想用活祭祀的方式请求上帝对人世间进行神罚的邪恶教派。”
黑田刚夫,“迪督教中还有这样的分枝?”
伊东铃上,“是的!”
黑田刚夫,“那么看来这次杜公平的事情就是与这个邪教事情有关了?”
伊东铃上,“是的!那个女孩在和杜公平分手后,就与自己的姑妈一样消失、失踪了。所以这个女孩的父母就从东流球找到了汤国。由于无法证明是一起犯罪事件,所以找上了杜公平。”
黑田刚夫打断问道,“看样子,杜公平接手了?”
伊东铃上,“是的,杜公平接手了。然后一路顺藤摸瓜,将这个隐藏很深的邪教整体给挖了出来。”
黑田刚夫再次打断,“你说的整体给挖出来了?”
伊东铃上,“是的!迪督教教会损失了一个候补红衣大主教、十二个白衣主教。”
黑田刚夫笑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打到根上了!迪督教肯定不会承认这件事情与他们有关,所以这些人一定不是因为这起事件损失的吧?”
伊东铃上,“是的!迪督教对外宣称的是,这是一起集体食物中毒事件。”
黑田刚夫想了想,“那就是说我们的小朋友,现在已经恢复原来的状态了?”
伊东铃上,“是的!这起事件之后,他刚刚解除他与FBI的那协议。”
黑田刚夫,“FBI的账并不是想赖掉就赖掉的。”
伊东铃上,“他刚刚完成了之前与FBI双方协议的合同数。”
黑田刚夫,“那么现在他就是自由的了?”
伊东铃上,“是的,大人!”
…………………………
京洛郊外的一所精神疾病医院,一个管理严格的精神病医院,因为它还负责为政府关押、管理一些怀疑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疾病的犯人。
一个很好、很是明亮、很宽敞的活动大厅,一张小桌一个精神病患者、一张小桌一个精神病患者地存在着数十个不同形象、不同行为、不同关注的病人。
一个为精神病人是供电视节目的沙发区域,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非常认真地看着电视中的节目。这是一个国际新闻节目,报道的内容正是汤国刚刚发生的恐怖邪教杀人事件。女人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看着,慢慢地露出一丝美丽的微笑。
女人梳理了一下自己半米多长的黑色明亮长发,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一个如同熊一样雄壮的痴呆女人,然后看向四周中众花捧朋般围着她的十几个这里的白衣病人。
女人,“我美丽吗?”
众人一致点头,女人
很开心。突然她注意其中一个没有如同大家一样反应的病人,一个有些痴呆、有些注意不知道飞翔到那里的年青男性病人。
女人目视着他,“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人回答,那个年青的精神病病人依然仿佛不知道神游在那里一样没有反应。
女人认真地看了他半天,然后点头头,“原来你已经死了!”
女人站起身,立即女人身边那个如同影子一样的雄壮身影也站了起来。
女人从自己身边的小包中取出一个小镜头和小梳子,认真地梳理好自己的形象后,才微笑地离开了这个给看电视人准备的区域。
十几分钟之后,给病人放风的时间开始结束,那些更像是保安的男性护士吹着口哨,挥舞着短棍开始驱赶这里的病人返回自己的病房和病床。只是这个电视沙区区域的所有的人都离开后,还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一个气恼的男性护士拿着代表自己权力和武力的短棍来到这里,推动这个年青的男性病人时,这个身影一下就整体向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短暂的吃惊后,这个男性护士立即进行了如受训练课程中的检查程序。
这个人死了!
检查的结果使这个男性护士立即脸色大惊,然后他就吹叫了自己那召唤同类的口哨声。
…………………………
铃木砂羽家租的公寓小楼,小楼的公寓房间中,杜公平、凯萨琳等4人正和铃木砂羽夫妻、铃木砂羽、铃木砂羽姑母一同围坐在一起。更准备的说法应该是杜公平几人确实是围坐在一起的,但是铃木砂羽、铃木砂羽的姑妈铃木德兰却是像小狗一样爬在几人四周的地板上,就仿佛两只安静的小狗一样。
大家的目光从这两个邪教事件受害人身上移开。虽然这几天铃木夫妻几经努力,但是依然无法改去铃木砂羽和铃木德兰习惯脖上必须有狗圈、狗绳的情况。所以两个人的脖上都还有着狗绳。
铃木砂羽父,“我们要走了!汤国政府和教会已经给了我们一些救助和补偿,而且教会下的基金会承诺每年都会为我们进行一定的经济支持。我们已经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所以我们准备回东流球。带着砂羽!”
铃木砂羽父把一封白色信封装的信双手递到杜公平的面前,深鞠一躬。
铃木砂羽父,“这次在汤国多亏了公平同学的帮助,才使我们最后终于找到了砂羽。虽然已经感到万分地麻烦,但是最后依然不得不麻烦公平同学。心中真是万分地亏欠!”
铃木砂羽姑妈脖间的狗链被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铃木砂羽的父亲,“虽然是真正的血亲,但是依然无法原谅她的行为!虽然她已经这样,已经受得上帝最可怕的惩罚,但是心中浓浓的恨,依然使我们无法原谅她!这是一个封援权委托书,请公平同学帮忙我们处理她吧!”
铃木砂羽母亲一起来到杜公平的面前。
铃木砂羽的母亲,“真是万分麻烦!不过实在是无法原谅!就算是每天见面都是那么的无法忍受。所以拜托公平同学了!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杜公平看着手中的信和狗链,有些不知所措。铃木夫妻同时深深鞠躬,其实的坚决、决心和歉意都是巨大的。看来这个铃木德兰是他们怎么也不会带回东流球与铃木砂羽一起照顾的。
虽然杜公平能够明白他们的心情和原因,但是杜公平照顾铃木德兰依然是一件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事情。这件事情可以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无理要求。不过好在铃木砂羽的母亲还是给出了他们继续的处理意见。
铃木砂羽的母亲,“警察不是说,教会正在筹起什么收容院。请到时把她送过去吧!我们现在就要回国。她就拜托给公平同学了。带来的麻烦,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原来只是委托杜公平将铃木德兰送交社会机构,这样的话,到是杜公平可以接受的工作。虽然依然有些失礼,但考虑自己与砂羽的关系,考虑铃木夫妻现在急着回东流球的心情,杜公平决定可以帮助。
杜公平收过了这条狗绳,“我会将她送到相关机构的!送完后,我会将具体的情况转告你们。”
铃木砂羽母亲斩钉截铁地说,“请不要告诉我们!事实的情况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请都不要告诉我们!”
铃木砂羽母亲明显已经是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杜公平看向铃木砂羽的父亲时,竟然他那里也是这种肯定的表情。
杜公平有些犹豫、有些愣住了。
铃木夫妻同时再次深深施礼,“真是万分抱歉和麻烦了!”
现在的情况是,暂时根本无法支解除这对夫妻对他们这个亲妹妹的浓浓恨意。所以多说、多劝无益。
杜公平点了点头,“明白了!”
一个红色的、明显是钱的信封被铃木砂羽的父亲双手递了过来,却被杜公平推了回去。
铃木砂羽的父亲,“这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感谢!”
杜公平,“伯父,还是留给砂羽吧!她今后还不知道需要多少用钱的地方。我不缺钱,真的,如果真的为钱,我可能还不会这样努力。”
铃木砂羽的父亲无奈地收回了钱,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
铃木砂羽的父亲,“公平,你是一个好人。只是砂羽,她没有福气!”
随着铃木砂羽父的话,这对夫妻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