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为什么?”
汉娜,“30年前,我的那位一直住精神病院的姑姑,曾经提着一把突击步枪,血洗了一个婚礼现场。所以,乔恩家,特别是乔恩家的女性一直并不是任何结婚仪式的欢迎对象。”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是那么的突兀,加上汉娜正在说的故事,使杜公平不由的全身出了一阵寒战。好在,看向汉娜时,见她依然眼神明亮且平静。
汉娜,“其实教堂的牧师也不喜欢我们,听说那场婚礼的牧师也挂掉了。发生这样的事,被人们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杜公平没有这样的经历,不知道如何回答。汉娜突然平静地看向杜公平。
汉娜,“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控制内心的疯狂。杜公平,你不是不应该给我一点好处、一点甜头、一点奖励,就像马戏场中的驯兽师驯练猛兽时,叫它们听话时,总要给点奖励什么的。”
杜公平终于听明白了,果然汉娜还是有阴谋的。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什么?”
汉娜,“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要什么?”
汉娜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疯狂。
汉娜,“那就跟我来吧!”
汉娜再不多说,拉着杜公平的手,向前走去。杜公平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满心抗拒,但身体却无比顺从。
杜公平,“你对我做了什么!”
汉娜,“一种神奇的药水!无色无味无毒。但是它可以使人十分听话。我本来不信,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汉娜一边回答,一边拉着杜公平不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花园正中的一个小别墅中。杜公平立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完全地算计到,从一开始玛丽非要拉自己吃饭的地点,到汉娜来后,非要出来散步,然后是散步中间,仿佛无意之间走入这间花园。
杜公平,“你要干什么?”
汉娜没有理他,拉着他走上二楼,来一间正面向整个花园的巨大卧室,巨大玻璃门完全拉开,展示着整个巨大花园。铺满花瓣的地面正中是一张洁白的、巨大的软床。
汉娜,“它很美吧?这个地方也很美吧?这个房间也很美吧?”
汉娜自顾自地说着,神精之中仿佛是对着一个相互爱慕的恋人。看不出一点清明。
杜公平,“汉娜,你醒醒!来人啊!”
杜公平现在的情况是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大脑十分清楚,说话完全没有问题。
汉娜没醒过来,眼睛没有再次恢复清明。而且,也没有人听到杜公平的声音,走入房间。
汉娜,“这是我准备的新房!上一次,太黑暗、太肮脏、太痛、太快了,爱情不应该是那样,对吧!所以我精心设计了我们的又一次,非常地精彩、完美!杜,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汉娜此时的状态,使杜公平产生一丝害怕。因为她完全不像是对着现在的杜公平说话,而更像是对着一个不存在的杜公平、一个正与她不断交谈的杜公平,进行着相关的交谈。再加上全身完全不受控的状态,现在的情况对杜公平来说就仿佛是恶梦一般的可怕感觉。
汉娜走到那能并排躺下5、6个人的洁白、羽绒大床,拉动那床头悬下的一根絮绳。
不一会儿,两名披着一红一蓝两个透明纱巾下的美丽女人,光着脚趾走入房中,那薄纱之下,只有两身诱人的比基尼内衣。其中一名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玛丽。
玛丽的出现使杜公平产生了一点期盼,期盼玛丽能够和自己正常交流。
杜公平,“玛丽快把我放开!”
杜公平的喊叫没有人理会,两个美女一人一个从背后缠绕上了杜公平和汉娜。汉娜那本来就迷离的眼神,更加
地迷离。
一把尖刀出现在汉娜的手中,出现在杜公平脖边。
汉娜,“你知道不知道,根据古老的传统,乔恩家的女人是永远不会叫属于自己的男人逃离自己的掌控的。”
一个热吻,不管杜公平接不接受,都强加给了杜公平。
汉娜,“现在时代不同了,婚姻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汉娜.乔恩是要决心改变乔恩家女人被诅咒命运的那个人,所以我将接受你和你的一切!告诉苏珊那个女人,我们永远是朋友。”
身体已经来到杜公平的正上方,尖刀已经丢到不知道的地方。
汉娜,“现在……我们开始吧!”
…………………………
一幅美丽的、十老的油画,油画中的图案,一对美丽、赤裸的男女正悠闲地躺在满是鲜花的花园中相视,目光之中满是爱恋。四周的无数仿佛侍女一样的天使,她们都有雪白的翅膀、美丽的容貌,她们或端着果盘、或提着酒壶、或演奏着音乐围绕在这一对男女的四周,其中两个竟然还一人一个依在这对情侣的腰间。她们就仿佛是是祝福画中男女的爱情。
这是一个有关艺术的展览,但是苏珊却突然有些心不在焉。苏珊仿佛是意识到什么地,拔通了杜公平的手机,介理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伊丽莎白,“怎么了,苏珊?”
苏珊的手机已经收好,表情已经恢复的平常和平静。
苏珊,“没有什么,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仿佛明白什么似的看着苏珊微笑,但并不点什么。然后看向两个身前这个正在展出的油画,仿佛她来此的目的其实就是这一幅古老的油画仿佛的。
伊丽莎白,“春之女神的祝福!虽然只是一个仿画,但是也有至少400年的历史。官方的说话,是描述春之女神和太阳之子的爱情故事。但是还有一种说法,说画中描绘的是古马罗古老贵族不堪的私人生活。”
伊丽莎白来到这幅画上,那依在那一对男女身上的天使前,“拥说它们只是那只帮助古代贵族催情的下女……”
苏珊打断,“你想说什么?”
伊丹莎白仿佛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希望你和汉娜还是好姐妹。”
…………………………
黑夜,在一片早已经废弃的工业区,这里四周都是一个一个早已经被废弃的工厂和仓库,除了偶尔的野狗、野猫,这里并没有一个人。
一辆白色的半新小货车行驶在这个已经布满垃圾、杂物的道路上,来到一个有着高达4米的老式砖式围墙的废弃工厂外。围墙的上面是一层带着挂钩的铁丝网,铁丝网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小货车来到那已经有许多历史的钢铁大门前。打开车窗,司机露出头来,把脸对向一个隐藏在铁门一侧的监视镜前。
司机,“是我。”
四周静悄悄,只有司机一个人的声音在整个空荡的空间回荡。就是货车来时的街道,也是一片漆黑,没有一只动物。
一会儿,这扇如钢铁怪兽般的大门慢慢向两侧滑开,露出一片没有一丝丝灯光的黑暗。司机仿佛习以为常,关上车窗,起动货车,慢慢驶入前方钢铁巨门后的黑暗。货车驶入后,钢铁大门再次从两侧向中间合闭起来,最后发出一声重重的声响。
这个货车仿佛十分熟悉地在这个并没有什么灯光的场区行驶。在货车前方那两个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两边的道路照射出一个一个仿佛怪物般狰狞般的可怕阴影。最后,车来到一个亮着一个昏黄灯光的货场门口,好像是上个世界四五十年代的红砖卸货上,一个仿佛怪物巨口的黑暗大门无声打开着。
货车在这里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是熟练地倒车,车门贴着卸货平台停了下来。货车熄火,司机从司机室中跳下,并没有着急着进行卸货,反而是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包纸烟,站在车侧,点燃,吞吐起来。
一个身影慢慢从黑暗的大门中,走了出来,那是一身医护工作者常穿的白色长袍,看不清来人面目。
来人,“贝福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这里吸烟!把烟灭掉。”
这个人一来就充满了巨大的愤怒,但是被人叫作贝福理的司机,并没有马上执行来人的命令,反而是更快地狠吸两口,然后不甘地将剩余的烟身丢到地上,狠踩两脚。
司机,“知道了!烦不烦,不就是吸一根烟吗。这里又没有别的人。”
来人,“这是原则问题!我不与你多说了,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又出状态了?”
司机,“出点小麻烦,不没有问题了。”
司机来到货车货门处。
司机,“没有搞到流浪汉,找来了一个孤身的背包旅客,可以吗?”
来人,“健康不健康?”
司机,“健康。”
来人,“那就没有问题。”
来人在控制不动司机的情况下,打开了货车货门。然后,立时无数高亮的灯光从里面直射出来,照得这个人一阵恍惚。在他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上,一个警探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并将一个警章、一张法院批文放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同时,无数全副武装的警察持着枪从四面八方冲住了他。
领头走出来的正是布拉德。布拉德一手拿着一个警章,一手拿着一张法院批文。慢慢走到正惊呆住的这个白袍人面前。
布拉德,“我们是哈市警方,我们现在根据法律要对这里进行搜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