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依然昏迷不醒。
汉娜微笑地走近杜公平,拍拍杜公平的脸颊,双手用力,想要把他拉到十字架上。不过,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失误了,因为在她个人的力量下,根本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该死!
汉娜再次努力,但是这次也只是提到半途,就又因为力竭,而不得不再次放开杜公平的身体。
该死!怎么会这样!
汉娜再次尝试,提着杜公平好容易接近终点时,杜公平的身体一阵抖动,脖颈几下前后摇摆之后,一股散发着浓烈酒味的胃液从杜公平的口中不由自主地直喷出来,把汉娜喷得一个满脸满身!
该死!该死!真该死!
汉娜再顾不得手中的杜公平,一把放开,跑到一边的桌子上,找到几块抹布开始清理自己全身上下的污渍,而且还十分不愤,走过去,给倒在地上的杜公平狠狠几脚!
恶心的家伙!
汉娜站在杜公平的身边正清理自己全身的酒污时,自己的一只小脚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住。
“啊!”
汉娜想要挣脱,不想反使自己身体不稳,跌倒在地上。
(东流球语)“美弥子!”
地上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慢慢向汉娜爬了过来,并且说着,汉娜听不懂的语言。
汉娜,“你滚开!快滚开!”
汉娜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原来是那样的弱小,身体已经被男人的身体牢牢地压在地上,那充满酒臭味的大嘴已经野蛮地强亲了过来。
汉娜,“不要!”
汉娜大声吼叫。不过回应她的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汉娜,“救命!”
嘴一下被一张野蛮的大嘴紧紧封住,同时一双大手已经开始遍布所有应该和不应该的地方。
…………………………
只存在汉娜和杜公平的地下室大门外,值守的是两个白裙的女生,她们是汉娜部长的直属手下,她们一直生活在她们部长可怕的阴影之下。在今天晚上、在这个地下室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下,聪明的早就已经跑掉,只有她们被自己的伙伴们无情地出卖,被分配了这样一个守门的工作。
为可怕的汉娜部长守门,拥说汉娜部长正在里面对一个男人做着可怕的事情,想想就叫人恐惧、想想就想离开。但是她们不能离开,因为她们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守着大门。
一个金发的姑娘、一个红发的姑娘就这样担心受怕在站在这个可怕的大门外,大门之中仿佛某种声音正在传出。
红发的姑娘,“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金发的姑娘,“没有,你听到什么了”?
红发的姑娘,“好像是汉娜部长在喊救命,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入看一看?”
金发的姑娘女生如同白吃般看着红发的姑娘。
金发的姑娘,“你确定!你如果想进去的话,我不拦着你。”
红发的姑娘,“我想我可能听错了!”
金发的姑娘,“你可以进入看看的。”
红发的姑娘,“不!我一定听错了!你看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只剩下有人的痛苦的挣扎声。”
金发的姑娘,“这是挣扎声吗?怎么感觉和女生叫春的声音差不多。”
红发的姑娘,“你要不去看一看?”
金发的姑娘,“不!你说的对,这是挣扎声!是痛苦的挣扎声,汉娜女王正用她残忍的手段,对待着自己的敌人。这时候,我们只用完成好自己的使命,看好大门就可以了!”
红发的姑娘,“是和叫春声音差不多啊!”
金发的姑娘,“你可以进入看看。”
红发的姑娘,“你说的完全正确,这正是痛苦的挣扎声!我不应该对汉娜女魔对待敌人的决心和手段产生怀疑!”
金发的姑娘,“你又说错了!”
红发的姑娘,“我那里说错了”?
金发的姑娘,“是女王,不是女魔。”
红发的姑娘,“我说成女魔了?”
金发的姑娘,“是的。”
红发的姑娘,“请不告诉别人!”
金发的姑娘,“好的,没有问题。如果下次我也说错的话,你也要如此。”
红发的姑娘,“没有问题。”
…………………………
半个小时之后,苏珊阴着脸,带着自己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杀到这个地下室的门口。由于刚才急酒的原因,苏珊确实酒醉了一会儿。但雷根家的良好基因使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小消息。那就是那个疯女人汉娜想要把杜公平脱毛的可怕传说。于是苏珊就出现在这里,带着手下的几个心腹出现在这里。一同出现的还有玫瑰营的会长伊丽莎白。
苏珊,“这是怎么一会事?不是说杜与玫瑰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伊丽莎白歉意,“对不起!这是汉娜的私人决定。”
苏珊,“你就任她胡为?”
……
伊丽莎白与苏珊争吵中,地下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汉娜阴着脸走了出来,全身布满了酒污走了出来,冷冷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几个人,苏珊、伊丽莎白等人。一句话不说,穿过众人,消失在走廊中。
汉娜的形象太叫人震撼,以到直到她完全消失,大家才慢慢反映过来。
伊丽莎白,“她怎么了?”
苏珊,“不知道!我们还是先看看杜公平吧。”
大家冲入地下室时,发现杜公平正衣着整齐地躺在一地的酒污中,埋头大睡。整个地下室空间中,充满着那种浓烈的酒臭味。
什么都没有什么?
地下室里,根据没有出现大家认为那种净毛裸男的经典景象。这使大家都有点不敢相信。
红发的姑娘仿佛有所思,“汉娜女王,不会是被杜公平给吐了一身吧?”
没有人回答,不过每一个人都有了自己确定的答案。
伊丽莎白,“苏珊,你看最坏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看来汉娜只是简单地教训了他几脚。”
伊丽莎白指了指杜公平身上的几个明显脚印。
伊丽莎白,“看来汉娜也是明白,那样做是不合适的。不过,这回被杜公平狠狠吐了一身,看来她的损失比复仇还大。”
苏珊,“这就好!上点药很容易就好了,就说是他自己喝醉跌伤的,相信他自己也不会记得。”
伊丽莎白,“这样的结果很好!接下来怎么办?”
苏珊,“找人收拾一下这里吧,这里满是怪怪的味道。还有找个人把他洗一洗,送到该睡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伊丽莎白,“正该如此。”
很快,玫瑰营的这个基地的后勤力量开始行动,两名专业的保洁工人提着专业的工具走入了地下室,两名男仆也走了进来,抬堆了杜公平。
…………………………
舞会结束的时候,铃木砂羽终于见到了杜公平,他正安静地躺在一间客房的小床上,一名男仆微笑地接待了她。
男仆,“他喝多了,吐了一身,所以我们为他清理了身体,并将衣服送去干洗,明天早上,衣服就送回。他现在很好,吐完后,身体舒服了很多,正在休息。”
铃木砂羽,“我可以在这里陪他吗?”
男仆,“没有问题!我去给你拿一床毛毯。”
铃木砂羽,“谢谢!”
男仆转向离开了房间,只留铃木砂羽静静地坐在杜公平的床边。看着此时的杜公平,安静的好像一个可爱木偶。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离开时,又为自己的行为羞愧,脸已经微红了起来。
我晚上是睡沙发呢?还是睡到床上呢?看起来床上还有空间。
铃木砂羽想着,脸越来越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