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好在这里的汤国!而不是东流球。”
苏珊彻底击败了杜公平本来就不知道怎么说话的杜公平,使杜公平只留下一脸尴尬。
苏珊但仿佛对杜公平也是好奇无比,“没有想到,你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侦探!”
杜公平被动回答,“其实成为一名侦探一直是我儿时的一个梦想。”
苏珊,“丹尼尔说你两年前就非常利害,搞定了他们和FBI都束手无措的案件。”
杜公平,“那只是运气。”
苏珊,“过份谦虚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啊!这次的事情,我可是从头看尾的,可以说这件案件中,你可是起到关键先生的作用啊!”
苏珊的批评使杜公平又一次沉默无声,这使正在开车的苏珊好奇地侧头看了一眼杜公平。
苏珊,“你们东方人都是这样内向吗?”
杜公平,“可能吧!”
苏珊,“我听说你办案时,可是光彩照人的,难道是工作中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最自信的吗?”
苏珊的言论使杜公平愣了一下,然后低哼表示同意。
杜公平并不是一个善于与女生打交道的人,车内的气氛最后变得越来越沉闷。好在雷根家离纽大并不远,很快苏珊的汽车就到了杜公平的公寓楼下。
杜公平向苏珊道谢、躬身,准备离去时,苏珊突然按响了自己汽车的喇叭。杜公平一愣,然后反应,这是苏珊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又返身回来,身体弯下,使自己的脸面向车内的苏珊。
苏珊坐在车内,对着杜公平挥舞着拳头,“自信!杜,你是最棒的!”
苏珊说完,汽车开动,只留下一脸茫然,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杜公平。
…………………………
纽大校园内的咖啡店,这其实也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创业项目,一种半自助模式。虽然需要你自己动手去按下那个咖啡机的按钮,但是你节省了排队的时间和金钱,所以这个咖啡自助店在纽大的校园内,现在还是满受欢迎的。
杜公平帮助丽莎也打了一杯咖啡,端着两个装满咖啡的高高纸杯来到正坐在一个小圆桌下的丽莎面前
时,丽莎正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平板电脑,竟然没有注意杜公平已经回来。
两个纸杯放到小桌的桌面上,杜公平将属于丽莎的那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杜公平,“忙什么呢?”
丽莎,“在看纽市警局的新闻发布会。”
丽莎将一个平板推到杜公平的面前,并将一个耳机挂到了杜公平的耳朵上。这是一个庄严的会场,蓝色的背影墙,两侧放着汤国国旗、纽曼大州州旗、纽市市旗、FBI旗、纽大校旗、纽市警察旗等,讲台是一个深棕色,上面挂着一个警章,纽市警察局局长费兰克一身笔挺的警装,正站在那里,面对着众多媒体的挑战。
费兰克,“在回答各位问题前,我首先要为在这次纽大连环纵火案中的唯一一名死者,尼克·罗宾森,以及他的家人表达深深的欠意和真诚的哀痛。并为在此次纽大连环纵火案中做出突出贡献的FBI探员和纽大警方察员、纽大的校警、消防队员、救护人员们等表达深深的敬意。”
记者们蜂拥发问,费兰克指向了其中一名,立即一名棕色外套的男性记者站了出来。
男性记者翻着自己的小本,“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这次纽大连环纵火案纽大校方存在极其严重的失误。”
费兰克,“纽大是纽市的骄傲,也是全汤的骄傲。这说明纽大自身从管理到教育、从培训到科研上都有一套被广泛认可的规律和方法。我不知道,是那一位专门告诉你,什么失误的言论。但我可以告诉你数据,就以去年大湖州发生的连环纵火案来说,一共发生13起纵火,死亡人数达48名。我不是专家,但我可以付负责地回答你,在我看来纽大方是以自己自身最大的努力来保证学校的正常秩序、学习效率,以及全校教师、学们们的安全。”
记者们再次蜂拥发问,费兰克再指向了其中一名,立即一名黑色套裙的女性记者站了出来。
女性记者,“据我们了解,这次纽大纵火案中的纵火犯,曾经宣称自己是上世纪纽市纵火恶魔杰克的继承者。”
费兰克,“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是从那里来。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不管是现场的录音、录像,但是相关资料、物证,没有一句同样或类似的话语。而且纵火恶魔杰克是一名男性,我们这位是一名女性。杰克是在纽市大都市教堂进行自焚自杀的,而我们的这位是在综合服务楼广场上自焚自杀的。如果大家认为自焚就是相同点的话,我可以负责地告诉大家,在历史以来的连环纵火犯的最终结局方面,其中70%以上都选择了用自焚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丽莎,“怎么样?”
丽莎向杜公平问道。
杜公平,“什么怎么样?”
丽莎,“费兰克局长的新闻发言。”
杜公平,“应该很好吧?我不关心这个。”
丽莎,“应该说非常的出色,费兰克局长是警察世家出身,他父亲也曾任纽市警察局长。费兰克局长可以说深受纽市广大市民信赖、警察信赖,甚至在华府都有他的强力支持者。你看他的新闻发言,不仅完全掌控了媒体发言的现场节奏,而且有力地控制了相关言论向不良方向发展的可能,而且有理有据,非常的老道。”
杜公平古怪地看了丽莎半天。
杜公平,“你准备向新闻发言人方向转型?”
丽莎,“现在犯罪案件实验室慢慢走入正轨,我在其中的角色已经慢慢尴尬。随着越来越有能力不同科学家和专家的加入,像我这种外勤出身的探员地位已经可有可无,实验室更多的工作是指导、指挥相关探员、警员,策划、实施计划。我和组长亚伦进行过交流,他认为我在外形上很有优势,而实验室未来一定需要一个自己的新闻发言人,所以建议我向这个方面努力。你感得怎么样?”
杜公平,“很好。”
丽莎,“怎么很好。”
杜公平,“在东流球的传统和现在社会中,女性依然是以主内为主,所以你问我。本身汤国就和东流球有文化和习惯上的不同,我的建议可能更含有东方文化的内涵,所以问也白问。”
丽莎将平板电脑抢回,再不理会杜公平。
女人总是这样,不管多么大的女人,总会有任性的一面。
杜公平不由地像起美弥子,如果是美弥子的话,那么新闻发言人这样的工作,对她来说绝对是十分轻松的事情。突然杜公平有些想美弥子,那种想念就像热油中丢入了冰块,那么的寒冷、那样的热烈、那么的疼痛。
丽莎,“你怎么了?”
一旁的丽莎,打断了杜公平的思考。
丽莎,“你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杜公平,“没什么。你刚才的问题,我有答案了。想听吗?”
丽莎,“你好。”
杜公平,“不是,好的答案。”
丽莎,“你认为我不应该作新闻发言人?”
杜公平,“说实话,你没有那个天赋。去做的话,可能付出的很多,得到的很少。”
丽莎,“是吗?”
杜公平,“我刚才想起我前女友了。”
丽莎,“你没事吧?”
杜公平,“没事,谢谢!她就是有这种天赋的人,因为对她太了解了,所以我认为你没有那种天赋。”
丽莎沮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