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町隆史,“为什么?四周我看着都一样。”
杜公平,“因为风,风的方向。”
杜公平从衣服中拿出一块已经湿的手帕,让它被风吹起。
杜公平,“刚才跟着那艘船的时候,我一直在测定的风向,他们一直都是朝着那个方向前进的。如果没有变向的话,他们去的方向一定是那里。”
杜公平坚定无比地指自己选定的方面,仿佛一座大山一般散发压人的气势。听着杜公平的话,不管之前喜欢不喜欢杜公平的人,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平稳了下来。
真飞圣,“向那里划!我相信公平先生。”
真飞圣打断还要继续发问的反町隆史,站起身来,力排众议,大手一指。小船再次游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船上的众人都已经疲惫地倒满整个小船。众人因为疲劳、体力透支等情况,一个个晕倒在船上。只剩下小船独自地,随着波涛和海风随意游走。
…………………………
天亮了,明朗的阳光照射在船上,温暖的阳光驱散海水和风中的阴冷。第一名学生从睡醒中惊醒了过来。环顾四周,一片汪洋大海。突然一小块阴影引起了他的注意,立即使他跳起大声地惊呼起来。
男生,“岛!岛!岛!我看来小岛了,我们有救了!”
等众人划着小船到达小岛时,已经2个小时之后的情况了。一个个男女跳下船来,站上沙滩,然后立即瘫软在地,一个一个地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不远处四五个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众人熟悉的船员大副。众人开始一个一个地从地上爬起,聚集在一起,神色紧张。
很快,这几个人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副脸露着微笑,但是他脸上那一道狰狞的刀疤使那个笑容此时凶残无比。
大副,“还真是幸运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各位。”
大副说话间,目光慢慢开始转变成某种狰狞。
大副,“祝贺大家,祝贺大家这次成功地逃脱了这次海滩!成为除我们之外的幸存者。不过……,可没有奖品。”
大副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在众人不解和惊诧的眼神中,突然一枪打出,把众人面前不远处的一块拳头石头打成粉碎。
大副认真地解释,“这是一
把真枪!所以我们的态度是十分认真的,所以我希望大家接下来能够认真听着我的话。”
大副的目光慢慢地、侵略性地扫过帝大队伍中的所有人,然后目光定格在那个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的身上。
大副,“我需要一名可以全面代表你们意见的人,是你吗?”
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其实是一名普通的学校校员,二十多岁,刚刚学校毕业。他非常紧张的摇头。完全没有那种身为正式老师众应有的觉悟和担当。这使大副很失望,目光再次移动。看到那名向导,目光微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下移。然后停到反町隆史的身上。
大副,“不要告诉我,不是你。我可是清楚地记得你是他们的学生会主席,上船与我们交涉的也是你吧?”
反町隆史投向真飞圣,又投向杜公平,全然是一种并不想走出来的样子。
大副催促,“我要叫我生气!我们的主席同学。”
反町隆史走了出来,“什么事情……你们……找我们?”
大副微笑起来,“虽然十分抱歉,而且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们这次出来的匆忙,所带的食物不足,想请各位支助一下,想来各位念在同船的经历上,不会拒绝吧?”
这根本就是抢劫,而且在这个离开渡船的地方,所有人都明白水和食物代表着什么。
反町隆史想摇头,但恐惧造成他的脖子无法摆动,无法向对向的大副表达他的想法。
大副微笑,“很好!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大副一挥手,这几名船员也并不掩饰什么,立即凶神恶煞船走进人群,把一个又一个背包打开,东西胡乱地倒出,食物收集在一起。
大副则在大家的面前不断玩弄着手枪,“非常感谢大家的合作!我们会努力绅士一些。”
正在抢劫大家的众船员一起同声地大笑起来,很为大副的幽默细胞所感染。有几个学生想反抗,但是很快被反町隆史和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阻止了下来。食物收集到一起,倒入一个书包里,一名船员背了起来。路过一名女生时,突然一把将这名女生一把抱住。
这名怀抱女生的水手对着前面依然在使用手枪压力众人的大副大叫地说着,“大副,我们带几个女人过去吧!她们看起都不错!
这名水手说的也是汤语,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熟练使用汤语的。立时,所有的女生同时惊叫起来,大部分的男生们也开始激动地水手们对抗起来。
嘭!
又是一枪响,子弹贴着众人的头飞到远处,再次将一块岩石打下一块碎石。众人再次被压制了下来。
大副,“大家安静!我们都是文明人。“
大副来到那名女生面前,礼貌将自己头顶的水手帽抬了一下,施出了一个大家并不熟悉的礼节。
大副,“这位女士,您愿意不愿意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呢?那里有食物、净水……“
大副说话间已经顶住了女生的脸颊,好像是说,答案不满的话,他可是会毫不忧郁地开枪的。男生们敢怒而不敢言,女生们都不由自主地哭泣。
杜公平站了出来,走到了大副的面前。大副的枪立即对向了杜公平。
大副,“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杜公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脖间拉出一根项链,这根项链上挂着两个不同样式的戒子。并将戒子展示给这名大副。
杜公平,“有人告诉我,这两样东西在这个国家的很多地方还算管用,不知这位大副先生识的?”
大副的微笑收了起来,来到杜公平的面前,将两枚戒子拿起放到手中,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
大副,“真是失礼了!”
一把匕首拿出,放到自己的左手手指上。那个左手手指的小拇指已经消失了一节手指,现在只是多半戴肉指。
大副,“一根手指可以吗?我对我们刚才的行为深表道歉。”
杜公平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杜公平,“我认为刚才只是大副先生的玩笑,我没有当真!而且食物你们也可以带走。”
大副脸色缓转,把手下集合在一起,从一名手下的背后取出一把手斧递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大副,“那就感谢了!这把手斧相信先生还有用得着的地方,请您收下。”
大副带着水手离开后,真飞圣来到杜公平的身边。
真飞圣,“为什么不把食物留下?我们也需要食物的。”
杜公平,“因为这里并不是东流球,不是我们国家。他们可能会因为某些事物给我一点面子,但面子会给多大我不清楚,所以我不想试探他们底限。”
真飞圣不解,“他们的底限?”
杜公平,“我感觉他们真的缺少食物,饥饿的人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人,而且你认为只是两枚小小的戒子就能完全打消他们的企图?但不饥饿的人很少会为女人做出危害自己安全的事情。学姐,你会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