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说:“不给你生小弟弟小妹妹。”
他点头,“那我也记得。”
我搂住他,问:“不要让猫猫回自己的小窝里去睡吗?”
“我想抱抱它。”他的圆眼睛滴溜溜地瞅着我,问:“妈妈,你可不可以抱我睡啊?”
“我会挤你的。”
“我不怕挤。”他握着我的手,说:“你给我讲故事。”
我去跟韩千树说音音的要求,告诉他,“你今晚要独守空房了。”
他点头,“别把我说得这么悲惨,我还可以打手枪。”
“哇!”我扑过去抱住他,说:“咱们俩先干一仗,快点。”
他翻了个白眼,“你文雅点好不好?”
“你喜欢文雅的?”我已经扯开了他的睡裤,真是易推倒。
他一边剥我,一边说:“我预约的是后天早晨的结扎术……想等判决结束再做。”
我含住他,嘀咕,“那我今天全吞了吧?以后就没有了”
他的身体僵了僵,像是被*冲昏了头脑,呻吟似的,逸出一句,“别……”
然后我神清气爽地去了音音的房间,怕他生气,绕道去厨房拿了个果盘,转移下他愤怒的注意力。
其实我俩找急忙慌的,也没用了多久,完全来不及细细品味。
等我去时,音音已经睡着了,连猫猫也睡了。
我躺到他身边,搂住他跟小猫咪,吻了吻他的小脑袋,他立刻张开了眼睛,眼里露出了欣喜,“妈妈!”
“嗯。”我拍着他,说:“妈妈去给你拿吃的了,不过你已经睡了。”
“我太困了。”他满脸委屈,以及疲倦。
“那就睡吧。”我拍着他的背,柔声说:“明天晚上妈妈再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他没说话。
我低头一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韩千树,还有音音,以及另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小丫头片子一起在我家花园玩。
音音骑在小马上,穿着小骑士装,威风凛凛。
我给小丫头扎辫子,她歪着小脑袋,配合着我。
韩千树在帮音音牵缰绳。
我在这个梦里想:这肯定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我被音音叫醒了,他亲了我一脸口水。
韩千树不需要出庭,所以他旁观就好。
繁盛方的律师要求音音出庭,所以警方一早就来接走他。
还是黑人警官,他在我家喝了杯咖啡,我们又聊起繁盛妈妈的事。我问:“最接近他们秘密的女警察她真的已经得到了核心机密?”
“是的。”他说:“千真万确。”
“可警方都没有见到资料。”
“但她到过他们真正的窝点,那地方不在德国,超出了我们管辖的范围。”他认真地说:“她去过四次,前三次为了取得信任而没有带回来任何情报,而且她每次过去,都要喝一些药物,进入深度睡眠,所以她甚至无法记住路线,但最后一次她想方设法更改了药物的成分。”
“这么厉害?”
“当然。”他说:“不是每一个警察都可以做卧底,他们必须非常优秀,把生死置之度外,而且与家人完全切断联系,他们即使在睡觉时,依然要有保持高度的警觉的能力。”
“那没有人知道她死后把那些资料放到哪了吗?”
“不知道,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的资料是纸质还是电子,我们只知道她已经拿到了。”他满脸无奈,“我们也在寻找,但警方的限制是我们必须通过合法手段。但那份资料一定没有被他们回收。”
“为什么?”
“因为她最后一次联络我们时,告诉我们资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她死了,就……”
“就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我们也很想知道就怎么样。但她很优秀,真的,她不是一般的优秀,她非常聪明,非常厉害,她一定将它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了。就算不是为了让警方捣毁他们,她也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很多经验告诉我们,那个家族对于卧底采取的是绝不姑息的态度,只要有这种血统的,哪怕是与他们家族有关的孩子也会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