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北山见他一时三刻好像想不起来,安慰道。
主神爸爸想坐直,却给杨北山给按住了:“景兄,你身子刚动过刀,还请保重身体为好啊。”
“不知道杨兄能不能给景府递个信,我昏迷也有些时日,怕家人着急。”主神爸爸恳求道。
杨北山重重的点了点头,宽慰道:“是杨某疏忽了。”
屋外···
谢花开盯着院子里安静吃草的乘风,嘴角一勾,她应该去主神爸爸家,先见见公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等杨北山收拾好包裹,发现马和谢花开都不见了。
“你侄女下山了,你怎么不跟着下山?……”杨北山不解的问道。
“她说去景家报个平安,让我们好好照顾病患。”谢秀儿低声说道。
“她去景家了?”杨北山一脸的难以置信。
“是的,花儿是这么说的,许是景公子安排的吧。”谢花开露出了温温柔柔的笑容:“放心吧,花儿做事情牢靠着,我见她骑马也是有模有样的。”
骑马去了?
那匹千里驹,性子那么烈,她居然骑马去了。
不过这一下,杨北山还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转过了脸,看向了谢秀儿。
“你家侄女从小便会骑马吗?”
谢秀儿一皱眉头,这个还真没有听说过,可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道,也就一瞬间,她低下了头,眼神一凝。
复而抬头道:“是的,我爹有些身手,自幼就心疼花儿,带在身边教养,骑马舞剑不在话下,加上我这个侄女天赋极好,我爹在世的时候,就常夸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完这话,谢秀儿心脏乱跳。
这是她第一次一本正经的说谎话。
而且谎话连篇。
杨北山不疑有他,道:“既然你侄女有些身手,自然能把信送到。”
“我在厨房里炖了老母鸡,我去看看····”谢秀儿逃也似的跑开了。
景府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景烁已经消失了大半个月,他们不是没有找过,甚至都把京城掘地三尺了,可依旧一无所获,甚至京城里出现了各种版本。
说她的儿子早就不在人世了。
还有说和风尘女子跑路了。
这几天景夫人也是三餐不济,早就没有往日雷厉风行的样子了。
好似秋风里摇曳着的花朵。
“你说我儿还活着?”景夫人瞪大眼睛道。
谢花开是从后门偷偷进来的,“夫人我给你递话,你一个人来后院见我,自然也是相信我的。”
“再说了,就算你不认识我,你也应该认识这匹马吧?”谢花开又说道。
马,自然是认识的。
虽然这马已经给人染成乱七八糟的颜色,看起来和普通的马匹并无异。
可她还是一眼认出。
这宝骏,和景烁总是形影不离。
而且这宝骏性子和主人一模一样,倔着呢。
别说平常人了,就是连他爹都不能近身。
如今居然给这姑娘骑回来,想来···
谢花开抬眸道:“夫人这几天可想出头绪了?”
原剧情里,景母可是蕙质兰心的人,不仅通晓琴棋书画,更是懂得行兵布阵,和景父两人是伉俪情深。
景母震惊地瞪大眼睛,也就一瞬间道:“无非是几个哥儿小打小闹而已,多谢姑娘对景家的救命之恩。”
“只是不知道如今我儿在哪里?”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