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带着各种各样的憧憬。
不过是,后来有些给生活善待了,有些给生活蹉跎了而已。
秀儿夫家···
正在院里喂猪的秀儿听着声音,看到自己的娘,忽然出现在院子里。
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一下就把自己胳膊上的袖子拉了下来。
一脸惶恐道“娘,你今儿怎么就来了?”她盯着谢花开问道:
“这个是侄女吧?”说着还有点遗憾:“我不知道大哥会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其实,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的。
“哎呀,亲家你们来都来了,还拿这些东西来……”屋里跑出来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妇女,目光如同胶水粘住一样谢花开手上的那挂肉。
“哎呀,秀儿你娘来了,你还不迎进去喝水啊……”秀儿的婆婆一脸堆笑道:“我这媳妇儿,哪哪都好,就是不会来事。”
秀儿倒是在一边撇嘴,唯唯诺诺道:“娘,我们进屋说话吧。”
“就是啊,亲家这么客气,也知道我们老刘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沾到荤腥了。”说着便用力去拉扯谢花开手里那挂肉。
这挂肉,她本来就是拿来投石问路的,也就松了手。
谢花开笑道:“大伯娘,我姑姑给您添麻烦了,我们来看看您是应该的。”
秀儿的婆婆嘴角一抽,露出个极其不自然的表情:“没有,没有,这丫头孝顺着呢,我很喜欢。”
说着还朝秀儿挤眉弄眼。
“姑姑,你身上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伤是怎么回事?”谢花开眼疾手快的撩起她的袖子,盯着她手臂上的伤疤道。
“是不是你在刘家挨欺负了?”谢花开追问道、
见隐瞒不住,秀儿的婆婆忙把手里的肉锁回厨房,这才慢悠悠道:“那只是他们夫妻俩个小打小闹而已。”
谢花开眯起眼睛,冷笑道:“小打小闹也能弄得这遍体鳞伤,如果你们老刘家往死里整,我姑姑是不是就尸骨无存了?”
话音未落,门口进来两个人。
原来秀儿的相公和秀儿成亲一年多了,秀儿的肚子还是没个动静。
经不住别人的蛊惑,和村东的寡妇两个人惺惺相惜起来了。
这不,那寡妇的肚子里还揣上种了。
想把秀儿休回家,毕竟在他们眼里,秀儿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可寡妇和她婆婆不肯啊。
这谢秀儿可是里里外外干活的一把好手啊。
吃得又少。
这么勤快的丫头,还不要工钱上哪里去找啊。
两人一寻思,就对秀儿非打即骂,还有干不完的活计。
有几次,因为打的太过惨烈了,刘家村人都惊动了。
可是秀儿也是有娘家的,有人和谢大伯说了一嘴。
谢大伯直接怼了回去:“你好心,你自己接回家去啊,我是不会去趟那浑水的。”
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谢奶奶早就脸色发白了。
谢花开直接拿着手上的杀猪刀旋开地上准备砌猪圈的那些瓦砾,对着你对狗男女就削了下去。
“救命啊,要闹人命了。”那寡妇大喊一声悠悠的晕倒了。
倒是刘阿宝似乎早有准备,抬起手要挡着,可那杀猪刀在他额头几厘米处停住了,那男人眼神一木。
结结巴巴道:“你想怎么···怎么样?”
“是我想问你,你们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