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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真不会还是假不会，黎悄直接拒绝：“不教。”
“我组里的老师你都教了。”
“对，你是例外。”
假装冷淡地瞪了回去，可已然忘了手上的动作。指尖轻动，那笔越转越快。贺宴沉一怔，突然像是明了了什么一样。
“悄悄，你在紧张？”
“没。”一秒察觉到自己是哪里露了破绽，黎悄啪一声扣下了笔，清了清喉咙，“我是在想事情。”
“什么事？”贺宴沉低笑一声，嗓音里刻染上了蛊惑，“想你心跳为何会那么快？”
“你……”莫名的悸动蹿遍了四肢百骸，黎悄愕然地抬起了眼，一下望进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心脏又是猛地一颤，“你，你别乱说。”
“……”她难得出现的小紧张，像是一抹春风落在了贺宴沉心上，搅得贺宴沉的心跟着微微颤动了起来，忍不住抿了满眼的笑意，“对，我乱说的。”
他这么配合，叫黎悄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宠溺了。暗自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压下满心的兵荒马乱，转回正题：“你是数学竞赛出题组组长。”
贺宴沉了然：“你想要个竞赛名额。”
“嗯。”黎悄没否认，“拿到的话，需要什么条件。”
贺宴沉眼眸一暗：“你亲我下？”
“你！”
“开玩笑的。”唇角扬起了温柔的弧度，贺宴沉从兜里掏出了张考证，递到黎悄面前，“帮悄悄做事，我从来都不需要条件。”
考证上的名字的确是她，想来贺宴沉此次过来也是有备而来的。想着他那句“喜欢”，黎悄根本压制不住心尖的滚烫：“贺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