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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李文宰回到狂欢酒馆，找了一圈后发现只有战士在喝闷酒，直接上前问道：

“战士，除了武道馆还有其他能学剑的地方没？我是指这个地方。”

“帝国剑术就是最强的剑术，为什么要去学其他的剑术呢？”罗本来晕晕乎乎的，突然被这个智障矮子问的智障问题问醒了，使劲摇晃几下脑袋后说道：“难道不是？天下还有比帝国剑圣马尔科还要强的剑士？”

李文宰点头又摇头：“不，那也许是最强，但不适合我。”

“你是哪个流派的剑士？你不是从阿拉耶来吗？冬岛剑术你没有见识”罗一拍脑门，笑容变得微妙：“……我知道了！你是哥布林，冬岛可是盗窃案重灾区呢！冬岛人可不喜欢哥布林，哪怕你是学舌哥布林，你们都是贪婪的小丑，只会在晚上人们熟睡后去偷金币！”

阿拉耶？冬岛？哥布林？啥玩儿？李文宰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疯狂催促道：“狗屎！老子从来不偷不抢！老子也没去过冬岛，你直接告诉我，别他吗浪费时间！”

“说起来，钟塔城的剑馆因为武道馆的原因都没什么生意……哦！在十三区有一家剑馆，听说是位老泽尼特人开的，哎！可惜风评被害，谁让他老得像坨烂泥，说话做事糊里糊涂的……”

罗还在絮絮叨叨，李文宰却已经窜出酒馆大门。

如果有公正法院，李文宰发誓，他一定要起诉这个傻*战士！这是毫不掩饰的年龄歧视！理直气壮的歧视！你们的帝国剑圣不也活了三百多年？说不定老得像朵菊花。

…

钟塔城虽然大，但是城市建设做得很棒，街道如同豆腐块一般被划分出来，还很贴心的在街头巷尾竖起指路牌。走过一块一块的指示牌，弯弯绕绕一小时，李文宰终于进入十三街区。

十三街区相较于之前待的第八街区属实冷清，街道旁都门窗紧闭，也看不见什么商店和行人。

“淦！忘记问泽尼特剑术是个什么风格了！也没有敲点钱来用！”

走到泽尼特剑馆门口时李文宰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懊悔的拍了拍大腿，犹豫几秒后还是推开剑馆大门走了进去。

“谁他吗来学剑？”

刚推开门，剑馆里就有人下逐客令。循声望去，李文宰看见了罗所说的老泽尼特人。

“嗯……嘻嘻。”

李文宰差点笑出声，老泽尼特人真的很老，脸上的皮肤因年龄增长变得松弛，一层一层的堆做一团，沙皮狗也不过如此，没有比烂泥更形象的比喻了。

“不要误会，我没有取笑你，只是觉得他们的说法不对。”

老泽尼特人没有理会李文宰的解释，再次发问：“怎么？就是你他吗要学剑？矮子。”

淦！这他吗哪里是糊里糊涂，明显是个老毒物！好在长达十七年的练剑生涯把李文宰的脾气磨掉了，微笑回答老泽尼特人：“是，我他吗是来学剑的，学费怎么个收法？”

“你他吗来学剑不知道规矩？学尼玛的剑呢？”老泽尼特人扬扬手，示意李文宰靠近，指指后院：

“去地下室帮我拿剑，我看看你够不够格。”

李文宰咬牙切齿，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好”字，风风火火的向地下室走去。

…

事实在很多时候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事，老泽尼特人拿起剑后发生的变化好比天翻地覆。虽然那张脸依旧比烂泥还难看，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在握紧剑柄瞬间开始散发。

室内的盆栽好像还被……气流吹动？李文宰心里一惊，这他妈已经不超纲了吧？剑气？还是别的？总之，在老泽尼特人接触到铁剑的刹那，盆栽确实被风吹动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