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胡说八道,爵爷喜欢你?这怎么可能。”
费浅不肯相信,甚至对其嗤之以鼻:“爵爷品味那么高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个乡巴佬,你自作多情也要有分寸。”
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您看不惯爵爷和青姐相互喜欢,所以故意要缠着爵爷?一定是,否则你这样个乡巴佬怎么可能开得起卦餐,那一定都是爵爷给你的钱。”
“柳臻颃,我警告你,你攀附爵爷,为的不过是爵爷的权势地位,就算爵爷对你有几分兴趣,以后你也不过就是个外室,是个情.妇。你要是不争不抢乖巧点也就罢了,你要是敢生出什么野心,小心青姐收拾你,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柳臻颃冷眼瞧着费浅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有些不太明白她话中是什么意思。
瞿啸爵什么时候帮她开卦餐了?
她平常只是偶尔将瞿啸爵当冤大头宰两顿饭,或者是让他帮自己买点蛋糕或奶茶而已。
开卦餐的钱,可都是她二十年来凭本事赚的。
可能是因为思绪真的不受控了,所以柳臻颃觉得费浅的话好笑,便真的笑出声来,肆无忌惮又张扬。
成功将不少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廖青青。
但柳臻颃却不知晓,她仰着脸,迷离的眸底掠过少许凉薄:“你好搞笑哦,卦餐是我的,瞿啸爵也是我的,你就算是喜欢,我也是不能送给你的,要问我能送给你什么……嗝。”
柳臻颃慢吞吞的抱着果汁打了个嗝:“我只能送给你一句话。你两颊泛灰,两耳光泽渐退,说明你要倒霉了。”
此话一出,四周围观的人都笑出了声。
嘲弄的声音,再加上投射过来的各种异样眼神,令费浅受不住的大声嚷嚷起来:“你竟然敢诅咒我,你才要倒霉,你全家都要倒霉。”
“我不倒霉的。”就算思维模糊,柳臻颃还是如同往常般认真解释着,嗓音缠绕着淡淡的肆意:“至于我全家……”
她想了想,想到闫姿絮和柳琪夏的脸色,点点头:“的确是会有人倒霉的。”
这样的对话,还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