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去逼问那对夫妇,戳破他们的谎言;二是逼问眼前这个塞尔姆,去找寻找那道声音的来源,当然这样可能很危险,那东西应该是一个猛兽。”
“那……”亨利爵士迟疑了一下,“为什么不一起来?”
“其实,我是并不推荐你选择第二条道路的。”洛寒涯对着亨利爵士说,“因为这样太危险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很难全身而退。”
亨利爵士思考了一下,有些不甘心放弃冒险的主张,“但是那个东西要是不出来了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整天生活在心惊胆战之中?”
“但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有时候需要一些冒险来搏出一片天。”
“我们有理由相信,虽然那只猛兽是受那群谋杀犯控制的,但它一定有他的生物本能。”
亨利爵士沉默了很久,最终发泄一般的踹了一脚塞尔姆,下定了决心,“走吧,我们回去。”
…………
“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朋友被我给碎了?”
“是不是很不甘心?”
“是不是想杀了我?”
“你动手啊!”
“你杀了我啊!”
“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
……
在返回克利夫兰庄园的路上,塞尔姆的嘴巴一直没停下来,虽然亨利爵士很生气的对他施以拳打脚踢,但他反而愈发的兴奋,声音愈发的大了。
“狗杂种!”亨利爵士在听了塞尔姆无数遍的污言秽语之后,终于爆发了,他很不客气的先在塞尔姆的嘴巴上赏了一拳,紧接着一套连续迅猛的组合拳就交了上去,把塞尔姆给打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亨利爵士打了一会儿,似乎是打累了,他抬腿朝着塞尔姆的命根子又招呼了一脚,冷酷的在嘴唇边竖起了食指。
“嘘!”他轻声说道,“不要出声,否则,我就把你在这里就地处决了。”
奄奄一息的塞尔姆打了个冷颤,痛苦的捂着他的命根子,同时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乖乖的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向克利夫兰庄园的方向走去,根本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亨利爵士得意的对着洛寒涯笑了笑,“对付这样的狗杂种,一定要把他给打怕了,不然他不会老实的。”
洛寒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这些东西应该是亨利爵士在非洲的时候学到的吧,也许之前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奴隶的,现在用在这个变态杀人狂身上倒也很是合适。
只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一幕挺熟悉的,似乎他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