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我有点吃惊,“沈老九的意思是说撞翻船的其实一条鱼?”
侯军肯定的点头,“沈叔说他曾经在河边捡到过一枚鳞片,有拳头那么大。”
“瞎扯吧,肯定是吓你的!”老蛋凑过来道:“就算亚马逊森蚺也没那么大的鳞片呢,肯定是在吹牛,我听别人说了,跑车的和跑船的是所有工种中最爱吹牛的。”
我想了下说道:“也不见得,大红鱼不就是一种奇大的淡水鱼类么?说不定这黄河几千甚至上万年还养育了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这时,赵安依突然插话进来,“我之前追查爸爸的事时,看到过一条奇怪的记录,好像是说曾经有河工挖到过像屋子那么大的鱼类骨骸,说不定沈叔的话也不见得是吹牛,况且去寨子里坐一晚也没什么不好的,万一那夹子岭下面真有一条栖息在大坑洞里的大鱼呢?”
说话间,沈老九似乎也听到我们谈的内容,转过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简单的说了一句话,“歪是黄河大列于,那枚鳞轰肿带金。”
侯军重复一遍说:“那是黄河大鲤鱼!他捡的那么鳞片红中带金色。”
黄河大鲤鱼我知道一点,那不是现在的黄河鲤鱼,应该是更古老的品种,早就灭种了,以前在一本科学杂志上看过这样一篇报道,还认为是瞎扯的,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东西?
可是那么大一个家伙它是什么才能填饱肚子?其他鱼类肯定不行,沈老九说那里经常翻船,忽然意识到那个大家伙会不会就是靠着吃....人才活到今天?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寒意遍生。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已经翻过了不算大的岭子,月光下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已经可以看的清楚,远处的石头房子在夜色和清冷的月光下,显得阴森神秘,在我眼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尤其是寨子里有个非常显眼的建筑,高高耸立着,待我们走近后才知道那是一座石楼。
阿鱼感叹道:“好久没回来了。”
进了寨子里,村民们早已经睡了,一行人走在路上显得非常诡异,听不到一丝的声音。沈老九转身对刀疤和阿鱼说了几句,他们俩点头,转过来朝我们说:“先带你们去沈叔家的老宅,他去找村长说说事儿。”
完了,沈老九一个人走进了房子之间的巷子里,消失在黑夜里。
我们跟着阿鱼和刀疤直径去了老宅,路上我抬头看了眼耸立在黑暗里的石楼,影影绰绰之下,更觉得像是一只立在黑暗的巨大怪兽。
老宅已经很破败了,这跟他常年在外的原因有关,将行囊放下没多久,屋外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沈老九此时推门进来,身后一个披着绿色军大衣老头也跟着踏进院里。
想必,他就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