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马璇直接给风栗也倒了一杯。
风栗吞了吞口水,说出去的话,就像嫁出去的女儿,已经回不了头了……
二人无声地喝完那一坛酒,风栗又弄了一坛过来。
司马璇渐渐开始说话。
她说:“风栗啊,我好难过……”
她说:“风栗……我好想死怎么办?虽然明知道应该比从前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想活了……我总觉得是我害死了母后……”
她又说:“你帮我……把那东西取出去吧……”
她又哭又笑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疯癫的状态。风栗更心疼了。
风栗说:“草原大战的时候,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父王和娘亲战死,可是我知道,我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于是长老带我离开的时候,我一路都在哭。”
擦了擦眼泪,仰头干掉一杯酒的风栗继续说:“长老说,我是父王和娘亲的希望,他们牺牲了自己而保全了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了他们好好地活。”
风栗抬手按下司马璇正欲倒酒的手,又说:“你以为你死了,你的娘亲就会活过来么?”
司马璇闻言,忽然泪如雨下。她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更难过啊。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她宁愿自己活到十九岁的时候就死掉,那样,至少母后可以陪伴她十九年的时光,如今她虽然可以不用死,但是没有母后,又有什么意义呢?
风栗又说:“不要觉得愧疚,你娘亲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如果你真的想回报她的爱,那么我想,除了接受,还要爱自己和去爱别人吧……”
××××
司马璇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或许是酒喝多了,醉了;或许是哭得累了,倦了。睡梦中依稀觉得有人在为她暖身子,一双温暖柔软的手,带着热意揽过她的腰肢,时不时在背上轻抚两下,令人心安。
一会儿,迷迷糊糊之间,又感觉有人将头埋在自己颈间,呼吸的热度阵阵袭来,带着莫名的燥意。
软软的、绵绵的……
司马璇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色的,团成一个球的风栗,正窝在自己胸前,沉沉睡着。
“风栗……”司马璇轻唤一声。风栗的狼毛扎得她脖子有些痒。
风栗哼唧一声,翻了个身,忽然复原为人形。
暗夜里,司马璇借着床头那昏暗不明的灯火,瞧了风栗一眼,这一看之下,酒几乎醒了一半。
风栗是真的醉了。
由小狼变回人的时候,忘记给自己穿衣服了。
于是司马璇此刻看到的风栗,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莹白的肌肤被柔光笼罩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司马璇看了一阵,忽然觉得脑子里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伸出手去触碰到风栗的肩头。光滑的、细腻的,女孩子的肩膀。
纵然此刻风栗是背对着司马璇,也足以令司马璇想象到看不到的另一面的景色,一定是风光无限好。
司马璇伸手环住风栗的腰,像睡梦中风栗常常做的那样,轻轻搭在风栗的腰际,肌肤紧贴的瞬间,忽然觉得身体里的某处似乎被谁点燃了一簇火苗,渐渐烧起,烧成一把火焰。
不自觉地,手移到风栗的胸前。感受着少女那如桃花初开般圆润饱满的小山丘,和如迎风弱柳般的微微颤抖。身体上的火忽然腾空而起,似乎只能借着不断地轻轻爱抚眼前人的娇嫩身躯,才能得到放松与满足。
在司马璇这一番胡乱地,没有任何章法与节奏的逗弄之下,风栗却在梦里也□□出声。
蓦地转身面对着司马璇,将自己的身心全部奉上。
司马璇壮起胆子,一手在风栗身上流连,一手按上她的□□,渐渐掌握了节奏和力度。
风栗轻哼出声,忽然觉得下身湿意难当,慢慢转醒过来,迷蒙的双眼看向司马璇。司马璇也不禁与她对视着,只见那双眼睛漆黑且深邃,犹如墨玉般,里面装着一个神秘的世界,正在邀你同往。
司马璇顺势靠近,轻轻吻上风栗欲言又止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萌主已经安全到达大同了,不要以为我不常上晋江就偷懒不留言啊!
另外,千字长评永远催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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