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一个靠窗户的雅间,两人进去落了座。
没了外人玄妙儿才换了称呼:“华姐姐,好久不见了,我可想你了。”
“你这丫头说得好听,来京城也不让我去接你,难不成不把我当姐姐了。”这一说委屈了,眼眶有些红,赶紧拿出帕子扭身擦了擦眼角。
玄妙儿又不好过去劝,这毕竟是男女有别的时代:“华姐姐,你休要哭了,你再哭我可也跟着哭了。”
华容放下帕子:“这阵子你是为了做生意,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再这样,别怪我生气了。”
“我知道了华姐姐,你近来一切可好?”玄妙儿给华容亲手倒了茶,递过去。
“好着呢,上次得有你的提醒,我们家现在是京城少有的安宁的府邸了,你这丫头真是不一般,这真的铺子都开到京城来了?”华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嗯,我自己也没想到,也是贵人多吧,要是没有大家的帮忙,我一个人也不行啊。”玄妙儿说的也是心里话,靠她一个女子,没有靠山根本立不起门户。
“就你谦虚,我这在京城都听说了你那些有意思的铺子,这京城不少的大户都期盼着你的画像馆来京城么,家父前几日还提起了,说有机会也要去找你画一幅。”
“这有何难,什么时候令尊闲了,我上门去画就好。”
“这我可要回家和家父说一声了,他不知道要怎么高兴呢,这京城的老头子都想着要一副百年用呢,可惜这身子骨没几个能往永安镇折腾的。”
“华姐姐说的我这信心更足了,看来我这铺子要挣大钱了。”
“那当然了,这京城的银子可比永安镇好挣多了。”华容也是为玄妙儿开心。
玄妙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这京城权贵多,也没有永安镇太平啊。”
华容叹口气:“是呀,其实有时候真的想劝你,银子差不多就行了,你一个女子,以后终究要嫁人的。”
“我也知道,可是华姐姐还不了解我的性子么?并且我开的铺子,很多都是对大家有意的,以后我还会把我会的开班授课,让这些东西给大家带去更多的利益。”玄妙儿没有说要办学校那种话,那种大志向还是等成了再说吧。
华容端起茶杯:“姐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一个女子能有这么大的胸怀和志向,我华容佩服。”
“华姐姐这可是抬举我了,我做这些不还是挣钱么,对了前几天木大哥来信了,也许那个位置离他更近了。”玄妙儿和华容在一起自然要说到木天佑的。
“我也得到了消息,天佑他只求一世的平静安逸,可是终究逃不出命运的安排。”说起这个华容并没有为木天佑高兴,当了王又如何?那种就不是他想要的。
“是呀,这个时代有多少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华姐姐你信不信也许千年之后,这个世上的人就是平等的,每个人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做的人?”玄妙儿想起了现代,其实有些事相对来说,确实是现代要好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