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玄妙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这一夜注定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花继业就来了,这一脸的笑不用问也知道,这事办的很顺利呗,这点事在花继业那还真不叫事。
落了座,花继业问玄妙儿:“那对花盆已经让我送回你家的库房了,你是想去你三叔那看戏,还是想回河湾村看戏?”
这事两人之前商量好的,这东西还是放回妙儿家里,这毕竟是御赐的,赐个玄妙儿家里的,只要这东西还在玄家,也就没有欺君,只是骗了上房的人。
玄妙儿笑着摇摇头:“我想过了,俺家上房那些大神们一定捂着这事,不会来求我们的,并且谁也不会让谁知道的。他们惜命,一定担心我爹为人正义,如果真的去上边请罪,他们就完了。”
“那可惜了,好戏看不见了。”花继业本想着约玄妙儿去玄文诚的瓷器铺溜达一圈呢。
“他们捂着也不耽误咱们看戏,他们不演戏,可是我却可以去做戏,坏事他们做够了,就想这么消停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玄妙儿心里可没想就这么样,不光让你们心里不得安生,我要让你们哪都不得安生。
“都随你,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反正我闲着无聊就爱看戏。”花继业扇着扇子慢悠悠的道。
玄妙儿沉默了一会抬头问:“花继业,你说亲情有时候会比不过利益么?”
花继业苦笑了一下:“这事别人家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家利益就是比亲情重要,我已经习惯了。”
“哎,我以前一直以为没有爹会害儿子的,现在看来啥事都不一定。”玄妙儿确实不解。
“其实还是人心吧,有的人家捡的孩子都能十个心眼的对着,有的家为了几两银子就能把孩子卖了,要不然宫里哪有那么多太监,那还是儿子呢。”花继业有时候觉得玄妙儿想事情很成熟,可是有时候又好像很迷糊。
玄妙儿一直在镇上,对京城皇宫其实不是很了解,尽管认识九王爷,也看见过太监,可是还是觉得这些离自己很遥远。
这听了花继业说宫里的太监,才想到这些,是呀,宫里那么多太监,不都是家里卖的,还说古代重男轻女呢,那儿子不一样要卖了,并且还是卖了当太监,那不是一般的苦,那是一种心理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啊。
“也许是我想的太少了,又或者是我想的太好了,我总是觉得人间有真情,其实我们家就很好,你看我爹娘对我们多好?”
“是呀,其实哪里都有好的,又不好的,穷的未必不快乐,富有的也未必过得幸福。”花继业说着也叹了口气。
“是呀,咱们别多愁善感了,对了,下午咱们去我三叔那,现在去怕是他铺子还没开呢。”
“好,那我先去集市转一圈,下午来找你。”
“嗯,我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