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杜琢道,“攻打鲁王,您辛苦了。”
“哪里的话,”张驰道,“都是为了朝廷,最后还需要杜节度使前来帮忙,真是惭愧。”
杜琢一来,军中有了粮草和药材,整个营地气氛都是一阵欢腾。
杜琢道:“张将军可知晓了鲁王的藏身之处?”
张驰点点头,皇上对杜节度使还是十分信任的,难怪会让杜琢前来,不过在此之前他也得问清楚。
张驰道:“是朝廷派杜节度使前来?”
杜琢点点头又摇头,然后长长地叹一口气:“算是吧,你也知晓皇上病重,如今朝中乱成一团,没有正式的公文,是李佑大人送来的消息。”
虽然没有公文,但杜琢拿出了盖着殿前司指挥使印鉴的信函。
看到李佑的印鉴,张驰总算放下心,事急从权,他不能死守从前的规矩,先要解决了眼前的困局。
张驰引着杜琢去看舆图,告知杜琢鲁王藏匿的地方。
杜琢道:“我也知晓张将军疲累,但为了避免鲁王逃走,我们只能整饬两日就要出发擒拿鲁王。”
张驰应声:“好,两日之后我们就出发。”
有了这么多兵马,定然能拿下鲁王。
一日之后,张驰将兵马集结起来。
张驰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兵马,看来再过一日就能出发了,之所以能这么快整饬好,多亏了杜琢帮忙,杜琢带来的成药很是好用,手下的医工治疗伤兵也是厉害,他们手里的止血药比他们从前用的更好,就连张驰也忍不住向杜琢讨要了两瓶。
还有杜琢将士身上穿的毛毡十分御寒……
总之杜琢的兵马与他们的站在一起,差距悬殊,仿佛并非出自一个朝廷。
张驰看着眼馋:“将士穿的毛毡是军资?”
“是我们北方的军资,”杜琢道,“几个月前,送去了兵部,请兵部纳入大齐军备之中,不过还没有得到回音。”
张驰道:“听说你们也有给马匹吃的成药?”
“算不上什么成药,”杜琢道,“只不过是经过了熟药,能够掺入草料之中。”
张驰摇了摇头:“这么一对比,怎么好似我什么都不知晓了。”
杜琢拍了拍张驰的肩膀:“这也没什么,都是些小事,过阵子你就熟悉了,现在我们还有一些毛毡,刚好分给张将军麾下的将士。”
张驰十分感动:“这可怎么是好。”
“都是一家人,”杜琢道,“不分彼此。”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穿人家的,杜琢这话没错,不过大家都是大齐的武将,为何杜琢会说:都是一家人。
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不过仔细想想,大约就是杜琢表达亲近的一种说法。
又休息了一日,大军开拔前去捉拿鲁王。
果然有了援军之后,一切都顺利起来,很快就将鲁王围在山中。
鲁王就算再厉害也不能真的上天入地,天还没黑,张驰就看到了受伤的鲁王带着十几个人想要突出重围。
张驰正要带着人马前去捉拿,只见杜琢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吩咐弓弩手射出了箭矢。
一波波箭矢毫不留情地向鲁王驰去。
片刻功夫之后,鲁王身中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