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宝姜身姿顿了一下，顿时打哈哈起来，笑道：“你不知道呢，我小时候可淘气了，我祖母哪里看得住我？我哄她开心的，就逃出去了，然后办成男孩子上街去逛，什么青楼呀，红楼呀，花楼呀，勾栏院的，我可都去过。说书的，跳舞的，唱戏的，唱曲的，我跟你说，没有我没见过的。唱歌跳舞我喜欢的，就悄悄地学了。我还去过扬州苏州，那里有好多西边来的胡人女人，高鼻子深眼睛，可漂亮了。她们怎么跳，我就学。我跟你说啊，我看一遍就会。别看其他的我不行，跳舞唱歌这个，绝对是过目不忘的。”

苏茉点点头，笑道：“这个我承认。”

裴宝姜拉着苏茉的手，一本正经地道：“茉儿妹子，我跟你说，你现在虽然还小，身材没张开，等你长大了，肯定前凸后翘的，细细的腰，到时候跳我教你的舞蹈，保管把你家齐王迷死，再也不看别的女人！”

苏茉扑哧一笑，裴宝姜瞪着她，“你笑什么呢，不信呀。我跟你说，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清纯，可是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狐狸精，你在人前要清纯端庄，在他跟前就要能做个狐狸精……”

苏茉脸又红了，咳嗽了一声，瞥眼却见皇甫瑾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猛得醒悟，皇甫瑾都能听到的，她扑上去捂住了裴宝姜的嘴，示意她别说了。

“这些话以后睡觉的时候当悄悄话说，不要在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