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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姑娘说得不错，其实走不了！”

南瑾月神色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刚刚因耗损灵力而从七窍中流的血，被擦去后还有些许印迹。

“你的打算？”妙问问道。

南瑾月声音不大，语气亦是平淡，但却已然有种无人可以更改她决定的坚决。

“既然躲不了，不妨就此面对。”南瑾月微笑道，“我离开地宫太久，也活不了。如果要等暗军来追杀他们后再回来，这与他们不顾同族死活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

妙问沉默一刻，“一切由你定夺。”

她敛了笑意，朝着慕凌波看去，“夜城之中还有我的族人藏身，可惜地宫阵法被毁后，连接地宫的浓雾也会散去，他们已经看不到浓雾预警。我只能留下。”

慕凌波轻轻瞟她一眼，“不必这么生离死别。”

她走近了几步，站在舒小乔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舒小乔，你们到底如何联络上天蛛楼的？你姐姐想用这个消息来跟我们交换这个人的话，你也一定该知道吧？”

文泰不屑冷哼，“她会说才怪，你这是浪费时间。”

舒小乔果然一个字也不回答。

墨九翎轻笑着开口，语气中弥漫着一种残忍，“小乔还是需要九幽宫的人来审问。先回去找到小宝和青阎，再去找她姐姐算账。”

舒小乔藏着眼里的一丝胆怯，但漠然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