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却没有说话,仅仅是把这个东西摆在我桌子上以后,便拍拍大褂,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药瓶说道:”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只有自己去发现才最有趣,答案在别人嘴里,永远都只是别人的答案。“
方士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非常轻松,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掰开了我的嘴巴,然后从小瓶里倒出来了一颗小药丸,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小药球看起来像是颗小时候吃的防疫糖球一样,我还没看清楚,方士就已经将那个药丸扔进了我的嘴里。
“这是我做的一个小玩意,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这次,方士没有在小黑板上写字,而是站在我面前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给我吃的那粒药起了作用,我的手臂突然能够抬起来了,挥舞着想留住他,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出去。
……
几天以后,不知道是我修养的够多了,还是方士给的那粒药起了作用,我的身体好转的飞快,虽然听力依然有障碍,但是好在我已经可以自己用吸管吃饭了。
给我护理的小护士告诉我,照这个势头,我很快就可以把导尿管给拔了,自己可以抓住扶手车上厕所了。
我兴奋的快要疯了,像个哑巴一样用手势和前来看望我的人交流。在这期间,吕小布坐着轮椅过来看了我几次,他的受伤程度不比我轻多少,以为机甲太紧身,肚子部分的机甲又被克劳斯给打瘪了的缘故,他的下半身太长时间没有过血,等出来的时候,两条腿险些坏死。
为了脱下来机甲,吕小布减了三十多斤的称,才好不容易从那个铁棺材壳子里面逃了出来。
我问他在我昏迷的期间,我们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吕小布得意洋洋的跟我说这是秘密。
后来,我缠着他问了好久,又被他敲诈去了不少好处,他这才告诉我,我们没有依靠许德拉的潜艇出来,而是通过许德拉的那艘坏潜艇上面的通讯装置配合气象联络员的留下的箱子,将信号发回了总部。
部门的军事专家远程操控气象联络员的信号箱,黑入了许德拉潜艇的内网,获取了喜马拉雅山脉的地下水脉路线。
许德拉就是通过这条路线,将大量的物资一点一点地运入沙巴拉姆王城之中,建立了那个秘密实验室。
这下倒也省了许多说明,在潜艇里面呆的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夏九九一直处于昏厥状态,中间的过程我也没有细问。
我胸口和后背打的石膏,前几天才刚卸下去,现在见他整个人瘦的都有点让我看不出来样子,我这才知道自己的恢复能力确实比一般人强多了。
自从吕小布知道我苏醒过来以后,他就隔三差五的推着轮椅往我这里跑。他身上的伤都不严重,这么长时间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需要在康复中心重新学习走路,这个过程就跟小孩子学步差不多,是个慢过程。
我也没敢笑话他,因为我现在的情况比他还不如呢,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恐怕我下了床也得到康复中心去学走。
不过在此期间,我没把方士来看我的事情说出去,鹤首鹿角的漆器也被我收进了一个盒饭缸子里,这件事需要我自己来查清楚,如果上交给总局,说不定就会将更多的人搅进这件事儿里。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万一这东西是一个陷阱,那我就准备把它彻底收起来,让它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