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烈天为夺轩儿手中的五彩圣令竟然心狠到利用小静儿威胁他交出五彩圣令,可是璇儿交了五彩圣令,魔烈天居然痛下狠手将魔煞之气注入小静儿体内,试图要索了小静儿的性命。”
魔烈天这时真的害怕了,要知道凌天连他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他,紧握着手骨,手心之中已经沁出了冷汗,喊道,“幽钰瑶你胡说八道。”
魔烈天说再多又有何用,凌天岂会相信他,只见凌天一双深邃的星眸幽转着,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手骨一紧,声音中不夹带任何感**彩冷声说,“魔烈天你自裁吧。”
什么,竟然直接让魔烈天自裁,这份狠辣连谷倾芸也佩服,可是谷倾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轻蔑的看着魔烈天惊恐的样子,现在才知道怕未免已经太迟了。
魔邪脸色骤然一变,护在魔烈天身前沉声说,“幽钰瑶只是一面之词,灵尊就要索了天儿的命,未免有损灵宫的声誉。”
魔烈天此刻还抱着侥幸之心附和道,“对,灵尊难道要因此事有损灵宫的声誉,让天下人知晓吗?”
凌天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自裁,那本尊亲自送你一程。”
魔邪没想到凌天竟然只凭幽钰瑶一句话就出手,他到底和幽钰瑶是什么关系,不及多想凌天已闪身过来,魔邪星眸一凝,一把将魔烈天推了出去,喊道,“你快走。”
魔烈天哪敢多待,身形急闪朝着石门而去,魔邪试图向拦着凌天,可是齐天宸三人急闪而至,拦住了魔邪,魔烈天刚想去推开石门,只觉背后袭来一阵凉意,不顾得去开门刚想回闪小腹生生受了凌天一脚,一口鲜血直喷而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敢置信的倒飞了出去。
这时宫殿之中的铜人好似发现魔烈天一般,挥动手中的利剑直接劈过去,魔邪心头一阵,喊道,“天儿小心身后,快闪开。”
魔烈天也想闪开,可是他的身子软弱如泥一般,提不起半点功力又如何去闪避,大声喊道,“父亲救我。”
魔邪被三人缠身如何能抽出身去救他,凌天已经起了杀意又如何还会让他继续活下去,魔烈天惊恐的看着凌天,“凌天你……”话未说完,铜人直接从他头顶无情的劈下,将他劈成两半,血洒满铜人周身,铜人一脚直接踩扁了魔烈天的头冷漠的继续去杀人,魔烈天就这样最为悲催的翘辫子了。
“天儿……”魔邪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心痛的喊了出来。
北辰轩握着丫头的手对其一笑,魔烈天的死去也算是为了小静儿出了一口恶气,要是能将魔邪一块收拾了那就更好了。
凌天一个眼神三人退了下去,魔邪一个闪身将周围的人和铜人一同震飞,抱起只有半个身子的魔烈天,里面的内脏都流了出来,魔邪手骨紧紧的握着,发出咯咯声响,抬眸看向凌天,眼眸中充满的杀意。
凌天不屑一顾冷声说,“你要想报仇,本尊随时恭候,你要是敢伤害北辰轩一家,他的下场亦会是你的下场。”凌天毫无感情的语气让魔邪不敢有所举措,他自认不是凌天的对手,心中怒气连连,咒骂着凌天,凌天你给我等着,这笔仇我会十倍还回来。
手骨一紧,放下魔烈天的尸体站了起来,僵硬一笑,“灵尊说笑了,既然是天儿惹的祸,灵尊出手也是理所应当,这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他人。”
转而拱手道,“宣帝,现在天儿已死,还请诸位消消气。”
谷倾芸强忍着笑意,魔邪死了儿子居然还跟没事人一般,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比他儿子还狠,魔邪这般说怕是说给凌天听的,因为他也怕凌天,谷倾芸手骨一紧,魔邪比之魔烈天还要凶狠数倍既然这次进来了,他们又如此之多的人,谷倾芸心底暗自盘算起来,该如何将魔邪留在这里陪他儿子。
谷倾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淡冷一笑说,“子不教父之过,魔烈天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你作为父亲的也有责任,难道一句赔罪话就了事了吗?”
魔邪此刻想杀谷倾芸的心都有了,他堂堂魔宫之主,只有别人看他脸色的,从来没有他看脸色的人,要不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以他的脾气早已将他们全部杀之以泄心头之恨了。
魔邪手骨紧了紧,星眸中深处一道嗜冷的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松开了手骨,沉沉说道,“那以你之见,该如何办?”
现在魔邪对于谷倾芸而言起码还是个劳力,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正好可以利用他跟她们一道对付铜人,谷倾芸勾唇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看到了,如果铜人不消灭,那么最后就是我们死,所以请你和我们一道对付铜人,之后我们的恩仇一笔勾销如何?”
魔邪凝眸看了看宫殿中的铜人,他也知道铜人的厉害,他刚才就见识过了,他虽能打倒他们但是对付起来亦是吃力,心绪一沉不如联手到时再伺机而动,想罢沉声道,“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