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还亲自请了“娴贵妃和太子”来当个证人,就是要将今夜发出的事情传入宫内,闹的越大便越好,聪明如她,这点小事情放在狡猾阴狠的她面前,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给沐天雪下合欢散的沐婉夕,错愕的瞪大了美眸,惊诧的目光扫过柴房的每一个角落,显然有些疑惑和意外,是她亲自己命人将沐天雪扛到柴房来的,可为什么柴房就只要家丁却不见沐天雪。
看家丁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丝凌乱之处,不醒人世的昏在地上,看样子,并没有生出什么事情,当下便气急败坏的上前怒踹家丁几脚。
那家丁这才晃动两下,醒了过来,当看到沐婉夕那怒愤的面孔时,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爬起来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心虚的环视了一下柴房,见根本没有沐天雪的身影。
心中一沉,这二小姐交代的事情,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办,便被人打昏,这可如何是好,挨顿棍子是小,若是因此丢了饭晚,这可如何是好。
沐婉夕阴冷的目光望着家丁,心中那个气啊,煞费苦心计划好的事情,这狗奴才竟然给办砸了,看之后怎么处置他,没用的东西,她恨不得,将面前的狗奴力乱棒打死,也不解她心头之恨,偌是此事办成,那么她便是当朝的太子妃。
岂想,计划竟被打乱,一群没用的狗奴才,沐婉夕心中狠狠的骂道,但在自己父亲面前,却又不得不收敛,免得露出了马脚,吃不了兜着走。
“你夜半三更在柴房做什么?是不是背着主子,暗地里在此私会,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选择在这黑漆漆的柴房,快快从实招来,还可以免你一死,如若有半句虚假,哼……府中的规矩你上懂得的。”
二人夫望了一眼沐婉夕,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厉声质问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丁,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又带了一丝警告。
“该死的奴才,说,在此与谁私会?”沐婉夕怒瞪着家丁,会意二夫人递过来的眼神,并将一切赌注都押在这家丁身上,只要家丁,说是在此私会沐天雪,那么有没有捉奸在床都已经不重要。
只要眼前这个计划不毁于一旦,那么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还算值得的,明天龙城将会传遍沐天雪与下人私通的谣言。
而最好的证人便是,她的姑姑和太子本人,只要这事一传到宫中,那么沐天雪的太子妃的位子也该让位了。
“奴……奴才……不敢……不敢说……”家丁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兜,现下二夫人言语中的警告和威胁已经让他双腿发软,全身哆嗦个不停,而二小姐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更是让他惊恐不已。
“不敢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人在暗地里私通,拉出去乱棍打死”沐秉傲站在柴房外,一脸怒气,眉宇间是阴冷的戾气。
“哥哥,切莫着急,我看这家丁是被吓倒了,待他慢慢道来之后,再做处置也不迟,这可是事关将军府的颜面,也关乎着龙都皇室的颜面”娴贵妃言语缓慢,听起来不带丝毫情绪。
只是那语意中透着股阴寒之意,言下之意,是为了护着将军府的颜面,以及皇室的颜面,对于此事都要彻查到底,实者,是想让沐天雪私通一事敲定以后,将此事传自宫内,到时候,就算她不出手,皇后与太后颜面上过不去,自然会想法子,退了沐天雪这个太子妃,往严重里说,还能将沐天雪这个丑女人至于死地。
“你且莫要紧张,只需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只要你句句属时,所说的话都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那么将军府的规矩,自然不会落的你身上,你大可能坦言在这里与谁私会?”娴贵妃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但是难掩双眼中的阴狠,这阴狠也自然落得那家丁眼里,只要那家丁咬口说是与大小姐沐天雪在此私会,是大小姐勾引的他,将一切关系都推到沐天雪身上,那么她们今晚的目地也就达到了。
“狗东西,还不快说,没听见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吗?你当真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一旁的二夫人,狠厉的话音落下来后,望了一眼沐婉夕,不停的交换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