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莺整个人冷静了下来,可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上官墨,“我会给你生个儿子的……”
“呵,她还真是不死心啊。”提子冷笑。
“马上给她做一份详细的检查报告,报告出来,立刻送她去精神病医院。”上官墨冷冽的盯着那个口不择言,望着他傻呆呆的女人。
谭昱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
报告要出,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也必须去精神病医院。
没多久,报告出来了。
“经确诊,她有重度的幻想症。一旦她的脑子里形成了一种想法,她会不断的暗示自己,潜意识里会让自己相信那些事情都是真实的。”谭昱跟他们简单的解释着。
“都怪我。之前遇见她的时候,还觉得是个很不错的姑娘。一切都很正常的。哪里知道,她脑子竟然有问题。”廖允碧自责不已,“差一点,就酿成了大错!”
“妈,这不关你的事。”纪一念握着她的肩膀,“有人若是有心安排人给您认识,就算不是她,也还有别人。”
廖允碧惊得张大了嘴,“你说是有人安排的?”
“只是怀疑。”纪一念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或许,应莺真的是有病,可若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她怎么会那么恰巧的认识了廖允碧,又怎么会让廖允碧这么恰好的把她带回来了?
“郑轩,查一下那个女人的底细。”上官墨冷声交待着。
“是。”
郑轩立刻拿出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
提子在一旁看着,微微挑眉。
还真是有点本事。
抬眸看着他的脸,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至于他,一点点吧。
“老板,应莺的身份与她证件上的身份是吻合的。她的母亲也有精神病史,他的父亲是个铁匠,喜欢赌,还有暴力倾向。我怀疑,应莺的精神病遗传自她的母亲。”
郑轩又说:“她大学毕业后,找了好几份工作,都被开除了。”
“她有没有见过什么人?”纪一念问。
“我找过她所出现过的监控视频,并没有发现她见过什么人。都是普通的人际往来。她这个人,能跟她接触的人不多。”郑轩很认真的回答。
纪一念紧蹙着眉头,“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把她送走,我不希望再看到她。”上官墨冷着脸,让谭昱把人带走。
谭昱明白。
这辈子,这个应莺怕是会在精神病院里待到死了。
谭昱带着人走后,提子安抚着纪一念,“或许真的是你想多了。”
“但愿吧。”纪一念点点头。
“都怪我。识人不清,竟然找了个精神病来家里做保姆。还好她只是幻想症,她要是有别的其他症状,做出一些伤人的事,那可不得了。”廖允碧想想都一阵后怕。
“妈,这种事谁也料想不到。您别自责了,已经过去了。”纪一念拍拍她。
廖允碧深叹一声,她看向上官墨,“要不,你还是把席沁叫回来吧。”
纪一念的眼色微沉了一下。
提子也皱起了眉头,不管是应莺还是那个席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更何况,席沁还一心把北艾当成女神。
如果她回来,给北艾做内应,那该怎么是好?
“明天我们出去散散心,等回来再说这个事。”上官墨委婉的拒绝了。
廖允碧点点头,“也好。保姆什么的,也千万不要随便乱找了。不管是谁,都要查清楚才能往家里带。我要上楼休息一下。”
“妈,我陪您。”纪一念也知道廖允碧的心里不好受。
“不用了。你们自己聊,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廖允碧自己上了楼。
客厅里,几个人都坐下,脸色都不太好。
“念,你怀疑是谁?”提子问。
“难说。不过,也就那么几个人。”纪一念淡淡的说:“我始终觉得,一定有人安排。”
郑轩想了想,“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万一,应莺的病没有发作呢?她不发作,就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你傻啊。勾引上官墨是假,想要离间念和上官墨的夫妻关系是真。还有,那女人是阿姨带回家的,如果发生了点什么,阿姨和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婆媳关系,又告吹了。不管怎么样,应莺病不发,就是个正常人。发了,那可就能让他们一家乱套。可以说,这应莺就是个定时炸弹。”
提子有条有理的分析着,顺便给了郑轩一个白眼。
最开始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有点尴尬。
后来一想,有什么好尴尬的?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郑轩皱了皱眉,没有再说话。
“算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谁敢这么算计念,我不把她揍得屁滚尿流!”提子恨恨的握紧了小拳头。
郑轩再次皱紧了眉头,侧过脸看了义愤填膺的女人。
说话真的是,糙得很。
“明天我准备带她们出去转一圈。郑轩,做好你的事。提子,公司的事,麻烦你费心。”上官墨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之前,真的是很吓人。
郑轩当然是没得拒绝。
提子却是瘪了瘪嘴,“哼,你们出去嗨,奴役我们。”
上官墨看了她一眼。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开个玩笑而已。”提子大方的说:“看在你是带念出去散心的份上,我会好好看着公司的。你们就放心去玩吧。不过,回来记得带礼物。”
“这个自然有。”
说到礼物,郑轩握了握手。
他之前出国也给提子带了份礼物,不过因为发生了那些事,他一直没有送出去。
如果送给她,她会不会多想?
毕竟,他们之间差一点……
“你们明天要出去旅行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提子站起来,看到了太子,“那太子怎么办?”
“带它一起。”
“哼。真是人不如狗。”提子噘着嘴,“走了。”
“我也走了。”郑轩自然也不会留下来,他追上去,“喂,我送你!”
他们走后,纪一念看着上官墨。
她能感觉得到,他今天特别的生气。
“怎么了?气还没有消?”纪一念轻声问他,“应莺已经得到了她该得到的惩罚,就算她没有病,她也会在精神病院里待到她死。”
“你相信我吗?”
“当然。”纪一念笑了,“你是谁啊。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一定要相信你。”
上官墨将她抱住,“我很不开心。”
“我知道。因为被她冤枉了。就好像一盆屎扣在了身上,对吗?”
“你这个比喻,真是一点也不雅观。”上官墨脸上浮现出笑容。
纪一念见他笑了,心上的压抑也散去,“是不好听,但是只有这样比喻比较形象。”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嗯?”
“她穿了你送我的那件衬衣。当时看到的时候,我真的想把她撕了!”上官墨的眸光再次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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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冒粉红色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