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意思在里面的,也不让这对多单独处一会儿。”鲁道夫也端着碟子进来了,上下打量了她好久,忍不住叫了起来:“斯内德,你昨晚干什么了,这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呵呵~,体谅一下吧,程昨天哪有这个体力。”雷格尔坏笑着。
“不做全套的,也适当的。。。”鲁道夫还是不甘心:“又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那么久都没在一起了,你们不急,我们都急了。”
“呿~”她红着脸嗔骂了一声,这些队友眼睛都毒辣得很。
可身体不允许,也许上面也不允许,都快要结束了,不能横出枝节来。
外面的风暴已基本停下,大家走了出去透透气。几天没上游轮,整条船因为高温烧灼得油漆都全部龟裂开,但好处是,原本令人作呕的臭味在高温之后,又经过雨水冲刷,味道已经没有了。
船上剩余在走道各处的尸体也全部变成了干尸,就象被包裹住一层深色琥珀的硬壳。排出了两个人,正在将所有的干尸都扔进了海里。
“艾伯特答应他们,上了岸就平分赎金。每人可以分到二百万,看来这些人可以把嘴闭紧了。”雷格尔长长地吸了带着海洋湿润的空气。
如果艾伯特被抓进去,那么在某中立国的存款将拿不出来。都已经死过好几回了,不会为了将艾伯特绳之以法而放弃了钱。
“知道吗,如果这次逃不出来,也许很难再逃出来了。”戈登带着遗憾:“那么都人只能在岛上当野人了。”
队友们开始诉说当时的情况,她跳下了水里后,人影时显时沉,在巴伦的苦苦哀求下,以及艾伯特一直没有放弃地始终浮在海面上,朝着她奋力游去。
终于艾伯特抓住了她,被队友们拖了上来,而她也呛了不少水,气若游丝。斯内德施救,快急疯了,从木筏上一直到登上了游轮,还一口口地对着接气,队友也只能帮着一起扶着,生怕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一直到了游轮上,这才趁着比较稳定,让她将水吐了出来。
听到此处,她忍不住将头靠在了斯内德的肩膀上,真的好幸福。这是不是叫做因祸得福?
上了游轮后,此时站在高处能看到原来岛上的情况了。原来那个洞通往的地方就是山顶中心,里面哪怕是天空乌云密布也能看到里面火光下财宝反射的光芒。
财宝、野人、野猪都在那里,与之同时的还有大批的行军蚁。
不光是洞有蚂蚁,在珠宝上也有大批的蚂蚁。否则洞里的蚂蚁烧死了,原本树林里的蚂蚁全部淹死在海水中,这个岛上的行军蚁将灭绝。
那么多的行军蚁,想要对抗的话,只有身上涂满黑油。可一旦涂抹上了,那么就会产生副作用。
望远镜里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所有人都涂抹上了黑油,一起在篝火前,在珠宝璀璨而刺眼的光芒照耀下发了疯般地狂舞。
戈登带着几分无奈地道:“看来那些野人也应该是船员或者船员的后裔,他们身上抹了这东西后,神志不清,新来的船也无法登上离开。”
鲁道夫很客观地假设:“有可能这些东西还有上瘾的成份在,让他们更加无法摆脱。”
可以想象当时幸存者的脸色,兴庆自己最后时刻没有贪财,否则他们这辈子不大可能再重返人间。
就这样永远地呆在了这个岛上,和上亿的财宝作伴,可就是出不出去了。而后来的船员,大部分不是死就是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年老的死去,新来的继续补充。有点脑子的、出去意识强烈的,要通过层层考验。
要么躲在船舱底部,上面是热火烘烤,忍受着饥饿、恐惧几天,等到热量被雨水浇灭,还要扛过如此大的暴风雨,也许真正能出去的没有几个吧。
现在是风平浪静了,台风在远处肆虐,遥遥看过去,能看到厚厚云层下面大雨磅礴,也许又会有新的船只被卷进去,飘到那座小岛上面去。但这一切与他们已经无关了,因为他们已经逃了出来,再也不会回去了。
感慨万千,长长叹气后,她抬起了头,对着此处的蓝天。在远处是地狱,而在这里,天是如此的蔚蓝,就象块纯净的宝石,不带一点瑕疵,好似所有的云全部到台风云那里去了。
“就这样吧,这样多好?”她微笑着,象是妥协一般的对着蓝天道:“贪婪的人全在岛上了,坏人也将变为好人,说不定能成为某地的人类领袖。我豁出命的做了这些,希望你们还满意,这次就让我们过吧,要玩人还是下一次,不要打破这次的完美。”
“是的,贪婪的人就会付出代价,求得自由和内心的平和才是我们应该做的。。。”队友们当然明白她不是自言自语,纷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这次做得如此的好,他们懂得了也很多,还真是虚伪得可以的。
但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天界可以这样放过他们吗?